是、是那盅茶……
她做了那么多转移视线的事,为的是在茶水里下毒……他竟、竟疏忽了。而他哪怕不跟出来,也无法呼救,因他舌头也僵硬了。
许稷迅速地摸到了他的符与腰间的钥匙,她吹了一声口哨,很快就有亲信跑来。她将钥匙与符交给亲信:“到他的私库将钱物悉数运走,符与钥匙是凭证,诸事小心。”
亲信一点头:“喏!”
“其余两人,抬上他跟我走。”
那两人迅速将陈闵志抬上预备好的小车,跟着许稷到了七八里外的一处废屋。那两人将陈闵志往地上一扔,将火把递给许稷,随后出门拎了油桶就往房子上泼。
陈闵志的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嘶叫声,似乎想问清楚这一切。
许稷一直压制的怒火喷薄欲出,她看着像丧家犬一样的陈闵志,压抑着这怒火:“二十几年前你是右军中护军时,大将军是卫征,你们强令他出兵,却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