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东家。”众人齐齐喊道。
“行,你们忙,我就先回了。”钱昱说罢披上大氅,走出了铺子,拿着;梁佑安写的药方去药铺买了安胎药,便一刻不停的往家里赶。
进了屋,连喝三杯热茶,坐在壁炉前搓手道:“紫鹃呐,饭前把这安胎药给熬了,饭后给端过来了。”
“嗳,东家。”紫鹃提着安胎药走了出去。
此时,钱昱手也暖了,紫鹃也出去了,便大胆的过去将玉兰抱进怀里。
“阿昱,做什么呢!”苏玉兰摸了摸钱昱的后脑道:“你闲着无事,便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名字?我都想好了。”钱昱笑呵呵道:“取个包字怎样?包容万物,包罗万有,大胸襟呢!”
“包?你若觉得好那自然好。”苏玉兰听得包容万物,也觉得有些气势呢。
“恩。”钱昱笑出了声,那就取包字吧,挺好,挺好,喜庆,有喜感。回头看向苏玉兰,懒洋洋的靠着锦枕,当真别有一番风味。
“恩。阿昱,你往哪里摸,快些停手,有宝宝呢。”苏玉兰有些微恼,刚还一本正经,这才说了几句话就开始动手动脚的。
钱昱一听,抿了抿嘴,抱住苏玉兰不再乱摸,十月怀胎呢,天,这可如何活,长夜漫漫之际,如何安枕呢。
作者有话要说: 苏玉兰:阿昱,你与我说实话,钱包到底何意?
钱昱:无他意,取包字是盼着咱闺女包举宇内,有个大襟怀。
苏玉兰迟疑:是吗?为何安弟笑成这般。
钱昱:她嘴角有恙,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