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没有感到痛,准确地说是脚上的痛减少了很多。也就是在乐远岑话音刚落,她双手一动就将他脱臼的脚踝正位了。“岑岑,你的手法很好,一点都不疼。”
乐远岑再确认地摸了摸楚留香的脚踝,确定是接对了位置,她才抬头笑了起来,“谢谢夸奖,我刚才没说,我学过理论。这是第一次下手,幸好你不痛。不过,痛也没办法,第一次总是难免痛,多来几次就不痛了。”
楚留香见乐远岑笑得温柔,当然看出了这温柔背后的怒气。“你别气了,我听话,以后不会再这么冲动了。”
乐远岑没有说话,她撕下了楚留香的衣袖,将他的脚踝捆绑固定了起来,就算接好了骨头,但也不能马上受力走路。
她明白楚留香不是一个冲动的人,恰恰相反,他大多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