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显示威严，杨姐故意提高音量。

茉莉双拳紧握，她现在很虚弱，湿透的衣服紧贴着身体，极不舒服，不适合再正面交战。

见她只是低垂脑袋不吭声，杨姐继续道：“说吧，谁派你来的？说出来我就放过你。”

茉莉诧异，这老女人是在耍她？明明是他们让她来的。

茉莉正想反驳，突然程序员小北自动上前一步，颤巍巍地说：“杨……杨姐，为了充数……她是最后一个招进来的女会员。”

“滚一边去，我让你说话了吗？”杨姐瞥他一眼，满脸不悦。

吃了一鼻子灰，小北乖乖退后，担心地看着茉莉，此时她小脸红红浑身湿透，时间长了会感冒吧。

听了程序员的话，杨姐心里好受了些许，看这女孩如此单纯，也许……不对，她那些异能又怎么解释？

杨姐板着脸，又问了好几遍，茉莉只是重复说着，自己被网站招进来的，没有任何人指派。

杨姐也审累了，让服务员把这小妞先关起来。接下来她开始给几个同行卧底打电话，得到的回答皆是：没派人砸场。

望着反锁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