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道庭呵呵地笑,“还挺重情义。可惜啊,这世上总有人不重情义。”
燕淮安蹙眉,钱道庭手中的剑在她脸上很有分寸地游移着,“不懂?”
脸上拄了一把剑,燕淮安没有点头,弱弱地“嗯”了声。
“不懂也是好事。淮安,钱叔叔知晓,你是个好孩子。从来没有过那些个不好的心思。”
内力终于可以再用,燕淮安心中一喜,面上仍保持着不解又焦急的模样,静静继续周转着体内的内力,蕴养着,提升着,等待着最佳的时机,这次可不能再失手了。
“可这罪孽,总得有人担不是。”钱道庭突然激动起来,咳了两声,单薄的身子在风里摇晃很小的角度,“淮安,你们就靠着这一张脸勾引这个,勾引那个,得到一切你们想要的。”
他的眼神冒出仇恨的火,那火是阴冷的,积攒了多年的怨念与恨意发酵成幽深的颜色,“那我便先毁了它。”他手微微用力,那剑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