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和二丫离的并不远,两姐妹都是农人家的孩子,时常会听到婶子嫂子们说一些荤话,但这种实打实的现场还是头一次听,俱是红着脸手脚不知道往哪放。
大丫已经定亲了,年后就成亲,把心一横觉得这也没什么。
她拿起姐姐的范儿对二丫说道:“你回去看看有什么可帮忙的,这里我一个人就行了。”
二丫一听姐姐这样说了,立马跟刑满释放似的撒腿跑了。
雪越下越大,纷纷的白雪也在为这场欢宴庆祝,这一方池里似是与世隔绝的二人天地,为过去的时代圈上了终结,又为一个崭新的甜蜜的时代画上了起始。
方时君始终是心疼她,担心她着凉,加之又是完全清醒下的正正经经的第一次,所以时间并不是很长。
释放之后,抱着身上像化成了水一般挂都挂不住的小人儿,方时君怜惜的亲吻了她的额头。
嘶哑的问道:“有没有不舒服?”
范香儿还未完全从迷离里恢复过来,一听他这样问,顿时羞的用最后一点力气搂紧了他的脖子,紧紧的贴在一起,就是不说到底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