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尽所有克制力才抵挡,可那感觉真是要人命。现在他得逃离,再继续待下去会不可收拾。宁澈拉起薄被遮挡认人疯狂的景色。
立即起身逃出门外,去客厅外的卫生间,狼狈的脱掉印湿一片长裤,站着蓬头冲洗之浓烈的气息。花园里的那个初吻,已经让他沉沦难以抵抗。
清清这主动撩拨的行为,完全是火上浇油,更是在挑战他的极限。他猜测不到她下一步又会怎样。像一颗小炸弹,总是突然爆炸,让他措手不及。
就像现在,她像个迷途的小羔羊,蠢萌的把自己当成美味的点心,送到他这一直没开荤饿着垂涎她许久的凶兽嘴里。
宁澈理智还在,清楚明白的,身为宁家的传承人,他的婚姻不可能是,简单仓促就能完成的,那张结婚证的法律效率,并不能取代宁家的传统仪式承认。
而清清现在只动情,心却动的还不够,他要的是她的全部,让她不会退缩,不会逃离,能与他携手并肩站立。
她还不知道选择他,以后将承受的是什么,所以他不忍心她太早承担,才选择自己继续进修自控系。
可她偏偏如此不明白他辛苦忍耐,非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