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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承渊看着眼前前来请旨的苏元白,秀气的脸庞充满了疲惫,眼圈也有些泛黑。莫承渊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甚至有些愧疚。这么多天,处理这么多事,真是难为他了。
“元白,朕之前交代你查蓄意纵火一事。查的怎么样了?”莫承渊抹不开面子,只能以这样的方式问道。
“臣下通过这几日的调查发现,这纵火一事很有蹊跷。太监是贤妃娘娘身边的人,而贤妃娘娘一口咬定这个太监不是自己身边的,说是前几日才调去贤妃娘娘的寝殿。,而这放火的根源根本无从查证。”苏元白淡淡道。
莫承渊揉了揉眉心,没有说话。继续听苏元白说道:“后来我便暗中调查这太监私下里哪位嫔妃有联系,就放虎归山,派人暗地跟踪,发现了线索。”
“哦?那这名太监究竟是谁身边的人?”莫承渊听到了关键,突然提起兴趣。“那便是,自恃皇上您宠爱的……”苏元白眼神中一阵凌冽,将莫承渊吓了个激灵。
“舒美人。”苏元白还未等皇上开口又继续说道:“这位太监跟舒美人身边的宫女私下相会,那位宫女对他进行了威胁,在谈话中还涉及到了皇后娘娘,因此,此案案件并非那样简单,依微臣之见,应该是舒美人与皇后娘娘联手合伙商议的计谋,再将罪责嫁祸于贤妃娘娘。”
莫承渊点了点头,惊叹于后宫女人心计如此之深,更惊叹后宫之主已经到了为非作歹的程度了,可是毕竟冯曦妤的父亲是当朝的大将军,现在暂时动不得他,因此他女儿也不能动。这案件实在有些棘手,倒是舒美人,这个人醉心权势,工于心计,她父亲贪赃枉法的证据已然掌握在手中,除去她父亲,从某种意义来说可以灭一灭太后那边的气焰,毕竟她父亲跟当朝太后娘娘往来密切。
“元白,这几日辛苦你了,朕已下诏,赏赐应该已经到府邸了。”莫承渊没有再继续上面的话题,反而将话题转向他与苏元白的关系,他这样说的意味已然很明显,明显的在让苏元白服个软罢了。苏元白久经游历这么久,岂有不知的道理,但是他这样做的做法也仅仅为了凌儿罢了,这样对凌儿不公。
“谢皇上赏赐,皇上,您明知臣要的不是这些,臣只不过想给凌儿讨个公道。”苏元白皱了皱眉头,他想莫承渊也并非冷漠之人,断然不会因为这些降罪于他的。
“朕何尝不想保护荣美人的周全,朕罚她面壁,并选择刻意疏远她,元白,你想想是为什么?朕也不懂,那些后宫女人怎么还这么嚣张?朕也深知皇后为人,可,元白你知道吗?后宫和前朝的政治是密不可分的,朕不能动她,动了她,朕的一切都不保了,你明白吗?”莫承渊定定看着眼前的苏元白。
“那为何皇上不愿让臣带走凌儿?”苏元白其实在问这个问题之前,也许心中已然有了答案。只是这两个男人都不愿承认罢了。
莫承渊没有说话,一直在沉默。良久:“也许舍不得吧,给朕一点时间。”苏元白点了点头,好像之前跟莫承渊所产生的隔阂在这一刻都停止,有时候男人之间的战争就是这么奇怪,说了些看似摸不着头脑地话,可句句都在意味之中。
“皇上,这是那名太监的口供,请圣上过目。”苏元白并不打算继续僵持着这些话题。
“恩,放这,朕有空看看。”莫承渊继续道:“近几日辛苦你了,回去好生歇着,对了,荣美人现在的寝宫离朕这里不远,朕允你今日去看她。若是无事便退下吧,朝中之事还是要麻烦你,好生养着自己。”
苏元白喜不自胜,自从凌儿被罚面壁思过后,已很久未见了。想想已然一月有余。他诚心叩首:“微臣领旨,谢皇上恩典。臣告退。”苏元白迫不及待的心情显而易见,并没有发现莫承渊后面黑线的表情。他不知道莫承渊正给他打算一件事情,而这件事情,莫承渊是铁了心要做的。
未央宫内,凌陌尘自从寝殿被烧了后,心中满是懊恼,就觉得那些人像厉鬼一样,怎么都不愿意放过她。今日,这毒又犯了,似乎比上次更为严重,可她不想叫御医,想着,死了也好,一了百了,说不定还可能穿回去了呢。用不着在这受这些牛鬼神魔之人的折磨。
“小主,小主……”白芷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看见自家主子病恹恹的样子,没来由地心疼,可也不知道,主子犯了什么病,她把这一切归咎于上苍,责怪他不让主子好过,因此她天天烧香拜佛只想自家主子过的好一些。
“白芷,怎么了?何事这般慌慌张张?”凌陌尘还纠结在自己死不死的问题上,看见白芷慌张地跑来,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白芷开心地说道:“苏大人来看您了,听说是皇上特意应允苏大人前来的呢。”凌陌尘点了点头,也不知这皇帝到底怎么想的。
苏元白看见眼前的凌儿,病恹恹地躺在床上也顾不得什么请安之事了,一脸担忧地问道:“凌儿,怎么了?“
“无碍,可能上次中的毒可能又犯了,我已经抑制住了。”凌陌尘看着眼前的男子,眼神中充满了愧疚,她觉得自己对他有所亏欠。
“对了,蓄意纵火那事你查的怎么样了?”凌陌尘需要知道真相,她要知道到底是谁让她这么不好过。
苏元白看着眼前的凌儿,而莫承渊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他不是皇上,他真的好想痛扁他一顿。“查了,情况都已经汇报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