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枣腿太疼不想坐,扶着墙站好,轻声安抚他,“学长,我真没流血,你别担心了。”
戴颂衣袖上也粘了血迹,他随意地挽起来,蹲下去轻轻触碰她被裙子包裹的腿,仰头问:“这里疼吗?”
红枣抿住唇,脸上发烧,集中注意感受了一下,觉得还可以忍受。
戴颂稍微移了些位置,再次略微用力,红枣一下子咬住牙关,汗都要滴下来,本能地带着哭腔阻止:“疼……学长,好疼!”
他的手顿时僵在那个地方,既不拿开,也没再移动。
红枣知道戴颂有分寸,绝不会随便逾矩,但也不想让他为难,弯腰把他拉起来,自己忍着疼,伸手试探了一遍,知道整条右腿的上半段应该都已经青紫了。
她把身后的裙摆拽过来看了眼,更加悲从中来,绝望地叹气,“学长,同学会我穿幼儿园的制服去行不行?”
戴颂眉头还皱得死紧,拿起诊疗桌上的消毒酒精湿巾,一寸寸擦拭她的手指,冷声说:“不去了。”
那怎么行!她稍微想想也能明白,今晚这场鸿门宴,戴颂有非去不可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