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开口,他的声音浑厚无比,现在全场寂静,几乎每个人都能够听见他说的话,我不同意这句话。
在场的人大多都是京城的豪门权贵,彼此之间都很熟悉,他们纷纷开始在自己的脑海中搜寻,京城何时有这么一位大佬,敢和季家刚上,可是想了想却一无所获,只能作罢,面前这个忽然出现的中年男人,实在是叫人陌生,京城中压根就没有这么一号人物。
倒是慕梵,他目光变换,眼中露出讶异,注视着这群男人的身上,有几个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烙印着特殊的印记,那是属于哪个三不管地带的人的标志,他们不属于任何一个地方,被所有的国家抛弃,那是一个罪恶之国,没有规则和法律,有的只是拳头,这些人显然是来自于哪儿
这个中年男人的身份便也呼之欲出了,慕梵眯起眼睛,心中蹦出一个词汇。
阎礼。
自从上次颜白昏迷不醒之后,阎礼便消失了,他走遍了许多地方,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让人送来他寻找到的名医给颜白诊治,只是到了最后,依旧一无所获,颜白没有被那些医生治疗苏醒,倒是阎礼,身影从京城消失了,这让慕梵差一点都遗忘了这么一号人物。
阎礼目光泛着冷意的看着季白墨,他一步步的走向了高台,显然,阎礼赶来也是匆忙至极,他瞧了瞧季白墨,又瞧了瞧颜白,目光软了下来,这几年他行走在外,几乎转遍了半个地球,只要说是有名医的地方,阎礼都亲自过去请人了,低三下四也好,威逼利诱也好,以感情动摇也好,都努力的将人给请过去,毕竟这是他唯一的女儿,亏欠了那么多年,怎么能够不好好补偿。
也正是因为这样,阎礼错过得知颜白苏醒的消息,等到他接到消息的时候,得到的消息是季家要举办订婚晚宴,这个订婚的对象是个神秘的女人,被季白墨藏着很好,来的时候,阎礼就想好了,如果季白墨的未婚妻是别人,那么他就一枪崩了季白墨,神秘也不管了。
他的女儿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谁敢辜负她敢辜负他的女儿也行,他会亲手灭了他。
可是等到阎礼来到现场的时候,看见了两幕,第一幕是季白墨与慕梵站在庭院中,完全忽略了颜白,卿卿我我的,还喂着糕点,那个表情温柔缱倦,仿佛有着不可告人的情愫在,倒是颜白坐在一旁吃着糕点,完全是被哄骗在鼓里,被当成了挡箭牌,这一幕说是没有什么,他也不相信,更何况,当时的季白墨没有半点解释,直接将人带来了前厅,阎礼当时便累积了一些怒火,紧接着便是现在了。
季白墨哄骗他的女儿,而且趁着他不在,就这样将他的女儿拐跑不存在的。
“哼”阎礼冷哼一声,上台。
显然极为不爽,季白墨则是看着阎礼,莫名觉得有些不太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