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没资格在这件事上多说什么,可他就是没办法高兴。
从前他以为他是为了燕流霜能最用心地教他。
现在他不用回家报仇了,但只要想想她将来会有自己的孩子,居然还是很恐慌。
他希望她留下来,当自己一个人的师父。
“那师父什么时候走?”他听到自己问。
“怎么?这么着急赶我走了?”燕流霜朝他挑眉。
“不是!”他有些激动地否认,“只要师父愿意,一直住下去都可以……”
“好了我跟你开玩笑呢。”她笑着说,“再等两天吧,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京城,总得南海没有的东西给家里人。”
宫九张了张口,最终只吐出了一个字:“……好。”
和徒弟说过之后,燕流霜就高高兴兴地去买东西了。
京城和南海隔得太远,普通的吃食放不久,叫她相当遗憾。
最终她只能随便挑了几匹据说纺染手法只在京城有的布。
拿回太平王府的时候,她还正好撞上了精神比初见时好了许多的太平王。
两人闲聊了几句后,太平王得知她买这些布的理由,便给她出了几个主意。
他毕竟是个精于玩乐的闲散王爷,在这些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