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她唯一一位考虑过婚姻可能性的先生,那种无力怅然的兴趣便压不下去了。
她好像,不知道什么叫爱情。当初贸贸然求婚是为了什么?现在想……大概也只是那样的好感不够深吧。
福尔摩斯并不是刻意地把目光一直停留在那里的。
他已经记不得去辨别那位坎德尔先生的话剧水平,也无心去回答华生偶尔的言语了,他的位置可以看见她。
他和华生也在二楼的一个雅间,只是在西西莉的对面还要靠后一些的位置,这代表着西西莉若是仔细看话剧,便不会回头,而福尔摩斯只需要假装在看话剧,就能看见他们的一举一动。
她喝茶,说话,吃小饼干,或许笑了,雪白腻人的颈子在他眼前招摇。
他们真的是来看戏剧的吗?福尔摩斯想,那么布朗斯先生还真是有够聒噪,全场一直回过头在和希尔维斯特说话。
“我想坎德尔主演的这一版本并没有招你的喜欢?”华生稍微提高了声音问福尔摩斯,“我觉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