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儿自不会那般愚钝!”虞梅仁对自己有信心的很:“万一中的万一,最差的境况,若是她嫁作人妇,才看清夫君并非良人,便一拍两散、和离了去重觅新欢也就是了。一次不成两次,总要找到个合心合意的才好——虞某才不在意什么人伦礼法、人言可畏呢。”
另觅新欢……一次不成两次……傅晏听了这话心中莫名升起一股危机感……
于是这天夜里,傅晏的脑海里,虞楠裳又来入梦。
这梦却有点一言难尽。
先是大红的喜堂中,虞梅仁欢欢喜喜坐了正座,而虞楠裳豪迈地左手挽一个崔华予右手搭一个成碧辉来拜堂。傅晏一见火从心头起,怒向胆边烧。金戈铁马冲入喜堂中,把人劫走……一时又入了洞房,大红的绸缎下,肌肤白的耀眼……虞楠裳在他身下扭来扭去,抬头给他吧唧一口……
于是梦醒后的半夜三更,傅晏又苦哈哈地摸黑搓裤子。
搓着搓着,傅晏福至心灵,骤然抬头——和梁上的两点亮光打了个对眼。
“属下听凭殿下吩咐。”玄初落下来,跪倒在他身旁道。
傅晏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