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苗夫人还真是敏锐,傅芷璇心里咯噔了一下,扯了下嘴角,笑得很难看:“夫人又不是不知道,船一开,我就晕得昏天黑地,实在是怕极了,因而哪怕能拖一时半刻我也……”
苗夫人拍了一下她的肩,遗憾地说:“看来下次南下也不能指望你了,行了,趁着还没开始晕船,你先睡一会儿,我出去看看。”
惦记着陆栖行,傅芷璇也不留她。
等她一走,傅芷璇立即关上门,疾步走到柜子旁,无奈地看着藏在后面的陆栖行:“你水性好吗?能不能泅回去?”
陆栖行走出来,弯腰蹲在窗前,轻轻把窗户掀起一条缝,往外瞄了一眼,回头黑眸不善地盯着傅芷璇:“现已离岸两三百丈,此处水深至少数丈,你要本王泅回去?”
傅芷璇无语,你不泅水回去就不泅,直说就是,干嘛用这种慑人的眼神盯着人看。
傅芷璇避开他的眼神:“只是现下船已开走,恐会耽误了王爷的正事。”就不信你不急。
但陆栖行还真不急,他慢悠悠地走到方桌前,拿起傅芷璇刚才喝过的那只杯子在手里缓缓转悠。
傅芷璇一看那杯子脸再次囧得通红,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就不信,他刚才没看见自己用那杯子喝过水。
她忍不住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