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沙河、葫芦湾。
郝大根四肢大张的躺在葫芦湾的水草上。睁大双眼看着满天闪烁的星星,回想自从成为男人之后发生的一切,突然有种做梦的感觉。
“扑通!”
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扔进水里,在水草边缘溅起米多高的浪花。这声音在宁静的夜里传得很远。立即惊醒了正在幻想如何占有周晓月姐妹两人以及勾引杨慧的二流子。
“谁?谁暗算老子?”郝大根扒开水草立即潜了下去,把脑袋躲在水草之间,就着朦胧的月光瞪大双眼向岸边望去。
“阿……阿根,是你吗?”一点方向的草丛里响起一个微显颤抖的声音。草丛边缘冒出一个黑漆漆的脑袋,伸长脖子向水草里打量。
“你是谁?”月色昏暗,彼此之间的距离超过了十米,郝大根只能确定她是女人,却不知道她是谁。
“阿根,我是严秀兰,张小勇的妈妈。”严秀兰出了草丛,跑步冲到河边脱了拖鞋,下水趟过水草向郝大根走去。
“你想干什么?”郝大根有点迷糊,在不确定的她的目的之前不敢让她靠近,一边说一边向深水处移去。
“谢谢你救了小勇。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想亲口对你说声谢谢。白天去家里找你,你不在。知道你喜欢在河里洗澡,我就在这儿等你。”严秀兰停止前进,捧起河水浇在脸上轻拍。
“哦!只有一句话啊?”郝大根瞪大双眼盯着不停颤抖的两只柔软,裤裆里面立即乱了起来,硬硬的想打洞了。现在没有别的女人可以在她身上放松。
“小屁孩!难道你还要什么礼物不成?”严秀兰扑哧笑了,斜眼瞄着他壮实的胸口,“你知道我家里的情况,真没有什么好东西报答你。”
严秀兰的儿子虽然十二三岁了。可她怀张小勇的时候不到20岁。今年刚好30出头。即使饱经岁月和风霜摧残,仍旧无法掩盖她与生俱来的美艳和丰满。
接受了太多的阳光浴,面部和手臂的肌肤泛起明显的黄褐色。可她身上却是细皮嫩肉的。尤其是胸口的两只柔软。奶过孩子出过乳,弹性不足却柔软有余,软绵绵的极富诱惑。
她家里虽然有男人却是守活寡。张一平不仅是右腿残废了。下面那玩意儿也不能用了。三年多了再也没有给她半点性福。30出头正是虎狼之年,能忍三年没有出轨真的不容易。
迄今为止,严秀兰不知道郝大根已经有过女人了,而且已经玩了三个了。所谓的感谢只是一个美丽的借口,猫在这儿等着他还有另一个目的,想借这个机会吃了他的童子鸡。
“说实在的,我现在也没什么缺的。我没有的,你也给不了。也没有想过要你家报答,当时只是顺手救了小勇。”郝大根的两眼越瞪越大,恨不得立即把两团肥大抓在手里。
“阿根,你摸过女人没有?”看清他贪婪的眼神,严秀兰心里乐开了花,扒开水草扑了过去,几乎和男人贴胸而站,抓着他的手向胸口按去。
“没……没有!”郝大根玩女人的时间不长却有一定的经验了。先后经历了陈金蓉、王红艳和田春花三个女人,他突然明白严秀兰等他的真正目的了。
“想不想摸秀兰姐的身子?”回想这三年多的空虚生活以及受的窝囊气,坚定了严秀兰劈腿偷人的决心。
“能摸吗?”郝大根感觉嘴里一阵干涩,裤裆里比铁棒子更硬了,恨不得立即扒开她的裤子捅进去,捣得她不停的流水水。
“秀兰姐让你摸。”严秀兰心里大喜,知道这货是童子鸡没有摸过女人,左手抓紧纯棉碎花布衫掀了上去,瞬即抖出两只白生生的柔软,拉着男人的两手按在胸口上。
“好.舒服哦!软绵绵的像捏气球一样。”郝大根闭上双眼直吞口水,这是一句发自肺腑的大实话。虽然弹性不足可这种柔软有很强的手感,捏在手里嫩滑滑的。
“阿根,想不想亲?”
“可以吗?”
“勇儿比你小不了几岁。姐的儿子都这样大了。有什么不可以的?”严秀兰抓着布衫领子从头上脱了,左手抱着他的脑袋按在胸口,右手托着右边的柔软塞进她嘴里,“用力吸。”
“等会儿不捣昏你,老子就不是郝大根。”郝大根张开双唇尽量吸入,将四分之一的奶肉含在嘴里舔吸,抓着她的右手挤进腿间,让她隔着裤衩握紧硬坚无比的黄瓜。
“啊!好大!”严秀兰兴奋的连连发抖,左手迫不及待的扒开裤衩,两只手宛如抓握锄把似的紧紧握在手里,可前后两端还露在外面,两只手掌无法完全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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