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天微笑点头,正所谓物以稀为贵,刘玉章虽然说得朴素,可也是这个道理。
从刘玉章那里告辞离开之后,本想去酒窖看看,迎面却遇到宫女葆葆。自从上次葆葆被王德胜刺伤之后,她已经有几日未曾出现过,看到她精神抖擞的样子更胜往昔,想必她的伤势已经完全恢复,胡小天心中暗忖,这妮子的墨玉生肌膏看来还真是有效呢。虽然知道葆葆此来必有所图,可胡小天仍然笑眯眯迎了上去,招呼道:“葆葆姐姐,怎么今儿有空过来呢?”
葆葆嫣然一笑,风姿无限,柔声道:“胡公公,林贵妃对上次您送的杨梅酒赞不绝口,这不,酒已经喝完了,所以贵妃娘娘又让我过来再向您要一些。”
胡小天笑道:“好说,好说,我这就让人带你去取。”心中却明白这妮子绝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葆葆一双妙目盯住他小声道:“对别人我可不放心,还是你亲自去最为妥当。”
胡小天道:“可是我还有其他事情呢。”
葆葆不无威胁道:“什么事情也不比咱们的事情重要,你总不会想我将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全都说出来吧?”
胡小天呵呵笑了一声,这宫女还真是一个麻烦,居然登门威胁自己,早知如此还不如那天在地窖之中直接将她灭口。胡小天虽然这么想,可他也知道葆葆并不好对付,如果那天没有受伤自己还真不一定能够对付她。
胡小天也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带着葆葆前往酒窖。现在酒窖区域由史学东全权负责,看到葆葆这货不免又是眼睛一亮,一脸的色相,胡小天不免有些纳闷。这货明明被净过身了,为何见到美女还会露出这种神情,难不成真没把他给切干净?
胡小天让史学东守住酒窖大门。带着葆葆走入其中。
不等胡小天关门,葆葆已经主动将酒窖的大门给插上了。胡小天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好像有些不太方便吧。”
葆葆云袖掩住樱唇,似乎在偷笑,在她心中显然没有将胡小天当成男人,这小太监说话还真是有趣。
胡小天举着灯笼带她来到底层酒窖,虽然已经收拾干净,可是突然空旷的地窖仍然让葆葆为之一惊,地窖中因为通风不畅。酒气浓烈,醺人欲醉。葆葆掩住瑶鼻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胡小天道:“前两天有人在这里打了一架,打烂了不少的酒桶,所以才变成了这般模样。”
葆葆道:“是不是你做的好事被人发觉了?”她所指的自然是胡小天杀死王德胜一事。
胡小天冷冷望着她道:“有些事过去就过去了,人若是始终记得某些不好的事情,那么注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葆葆向前一步,美眸盯住胡小天道:“威胁我?”
“不敢,只是实话实说!”
葆葆格格笑道:“实话实说?你何尝说过实话,不是说给我服用了慢性毒/药吗?那么现在将解药交出来吧。”她伸出右手,灯光之下皓腕晶莹如玉。
胡小天将灯笼挂在廊柱之上。微笑道:“葆葆姑娘,为何你不考虑从此远离司苑局,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葆葆道:“那天始终有人守在外面。他究竟是从何处进入这酒窖之中?”她回去之后将整件事从头到尾细细梳理一遍,越发觉得这酒窖之中大有玄机,王德胜肯定不是从正门进入,剩下的就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他预先就埋伏在酒窖之中,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酒窖里面还有其他密道和外界相通,王德胜就是经由那条密道进入了酒窖。
胡小天在瑶池中偷听了葆葆和林苑的对话,从中已经猜到了两人的一些底细。葆葆绝非普通宫女,她和林贵妃也不是主仆的关系。两人以姐妹相称,还共有一个干爹。
胡小天道:“我好像没有回答你问题的必要。你三番两次的来到司苑局,究竟受了什么人指使?林贵妃?”胡小天摇了摇头道:“应该不是,你所做的一切林贵妃应该一无所知吧,如果她知道这些事,却又对你听之任之,那么你们的关系看来还真是不一般。”
葆葆俏脸转冷:“你什么意思?”
胡小天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虽然很少关心你的事情,并不代表你和林贵妃的所作所为可以瞒过我的眼睛,你们表面上是主仆,背地里是姐妹吧?”
葆葆听他这样说,一颗心顿时凉了半截,这等秘密他又是如何知道?
胡小天道:“你放心,我对你们的事情毫无兴趣,只是我希望你也不要再找我的麻烦,大家相安无事最好,真要是搞到要翻脸的地步,对谁都没有好处。”
葆葆道:“翻脸就翻脸那又如何?”说话间,她已经纵身扑了上来,手中寒光一闪,一把匕首径直向胡小天的胸口刺去。
胡小天无时无刻不在提防她的动作,葆葆启动的同时,他已经向后撤了一步,左足为轴,身体逆时针旋转,就势连续挥出两爪。
单就内力而言,葆葆肯定不是胡小天的对手,但是胡小天毕竟欠缺实战经验,面对葆葆的杀招,很快就转攻为为守,落尽下风。可是他出手的速度和力量要远比葆葆强大,虽然几次都是后知后觉,可仍然能够做到后发先至,化解葆葆的攻势。
葆葆虽然祭出匕首,可是却并不是真心想夺去胡小天的性命,所以匕首反倒成为她的束缚。反观胡小天玄冥阴风爪使得越来越纯熟,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