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见许娘子拿帕子擦擦嘴角:“我这是纵着你了,这几日女红松懈了很多啊,你今日就在这儿陪着我和你弟妹,正好把女红好好做做。。。”
许娘子逮着了机会训着绵星,一方面也是觉着绵星有些恢复了,但是现在自己家里的门第也是提高了不少,所以就想着绵星能多些管家太太的技巧。
水知寒对着绵星同情的安慰一笑,而绵里则挑挑眉弯弯嘴角,嘴里口型说着:“该!”
让绵星对着水知寒笑了一下后,就马上瞪向了绵里。
一顿饭下来,因为绵星的存在,倒是没有冷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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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府的书房中,绵里吃完饭后,就急忙把水知寒请了过来。一进入书房,水知寒就看着绵里与刚刚的表情完全不一样,不等她打量书房,绵里就请了她坐好,然后绵里郑重其事的说道:“圣人,臣请您即可回京!”
绵里急声的说道,身体九十度躬身行了个大礼。
水知寒一惊:“绵姐姐,你这般是为何?到底为什么?”水知寒没出口的是,这般撵我,是我做错了什么么?
绵里看着水知寒的表情,就知道她想歪了,她赶忙对着水知寒说:“偷盗封地内秧苗的盗贼,昨晚已经抓住了。”
水知寒眼睛注视着绵里:“抓住了送官查办就可,绵姐姐因为什么让我回京呢?”
绵里嘴里动了两下,饷婧暗溃骸靶∮辏你去通知金统领,让把那个叫鱼拓的家伙押过来。”
绵里接着对着水知寒一礼:“我请圣人回京,一是为了圣人安危,这次偷盗并非国内的小贼,而是大汗国的军士。二是这帮人到来,似乎因为还有别的目的,臣请圣人回京也是看看和众位大臣们商议如何办理。”
绵里的一席话,让水知寒一惊:“大汗国的军士,他们怎么进的了国门?”
说完水知寒心里一凉,这必然是朝内有人通敌卖国。如果没有人通敌卖国,新粮食的产地如何就能这么快被人得知?想着水知寒就有点坐不稳了,她站起来跺着步,然后站定,对着绵里说道:“好,绵姐姐,如果情况严重,我这马上回返京中。”
叩叩叩,门外传来敲门声,然后绵里马上叫进,金统领拎着昨夜抓到的鱼拓就走了进来,进来一看到水知寒,身子就要行礼。
水知寒马上挥手说道:“免了,起来回话。”
金统领手碰触了身上的甲胄,行了个军礼,然后对着绵里说道:“侯爷,鱼拓带到。”
绵里对着金统领点点头:“麻烦金统领,劳你在旁边警戒着。”
金统领把鱼拓往地上一扔就站在了一旁,手扶到腰侧的佩剑上。
这可把摔倒在地上的鱼拓唬的厉害,他可是在他父王的王帐里看到这样的情景,如果回答的不满意,那刀剑就会砍下来,要了自己的头颅,那么小命自然就不在了。
鱼拓不敢惹了绵里厌烦,赶忙挺身跪了下来。
鱼拓口中喊着:“小的鱼拓给侯爷行礼,求侯爷放了我,我一定让我娘亲求了我父王多多给侯爷礼物,侯爷放了我吧!”
旁边的水知寒一愣,这还是个小王子?
绵里对着水知寒点点头:“本侯问你,为什么你身为北四王的私生子,但是却能参加这次外出的行动,毕竟你如此。。。”
绵里皱眉,心里觉着什么词汇比较好些,毕竟她心里有些想法,想让长公主知道。
鱼拓连忙叩首,他觉着自己活命的机会来了。
“侯爷,侯爷!我可是北四王唯二的子嗣啊!我很值钱的!”鱼拓脸上冒着j-i,ng光一点不以为耻。
绵里想着大胡子骂鱼拓的话,真是一点没错,我要是北四王,估计也恨不得没有这么样的子嗣,除了传宗接代,就是给自己丢脸,要是自己是他爹,还不如不要!突然间想起步琪肚里的孩儿,绵里觉着自己责任重大,一定不能养出个歪苗才好。
“侯爷,侯爷,我这就给我老子王写信,你一定要放了我!”说着鱼拓的络腮胡子的脸上是涕泪横流。
水知寒点点头:“绵姐姐,让他写吧!”
绵里听了两人的话,从自己思绪中抽出神来,拿着桌上的纸笔让金统领递了过去,然后就见鱼拓赶忙跪趴在地上,不停地写着,字体如蝌蚪,绵里也认不出来,只是觉着粗细看着有点丑陋,看了两眼不在看。
水知寒则观看着地上的鱼拓有些仔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寒妹妹,你看是不是将这些一起押解京中?”绵里对着水知寒问道。
“我带着这个鱼拓先走一步,其他的就在此留一日,让附近的驻军派人秘密押送这些人,想来这些强人背后有人通敌,所以一切就劳烦绵姐姐了。”水知寒真诚的对着绵里拱拱手。
绵里摆摆手:“是我应当做的,只是长公主那边也要小心些才是,毕竟长公主手里也有不少的秧苗,要是看管不善,也是遗留后患。”
水知寒听了就紧张起来,因为那几车的种子可是都入了库,要是朝中有大贼,真是不堪设想!这般想着水知寒眉头就皱到了一起,哀帝真是白死难赎,父皇交给他手中一个强盛的帝国,短短几年就成了筛子,各种难题挤压给自己,水知寒只觉着有些透不来气。
绵里没有当着水知寒的绵里再审问鱼拓,她从昨夜的问话中获得了不少东西。如今大玥朝天灾刚过,可谓百废待兴的时候,而北面的草原此时草木肥美,牛羊被喂养的肥硕,正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