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肯定如此了。”
大家都高声笑了起来,“就不知道这亲上加亲能不能成!”
原来史姑娘是要嫁给王淳的,怪不得她离开自己的家跟着王家进了京城,而且王夫人带着她也就是默许了。枇杷原本没想到这些,现在一听大家说慢慢才懂得。然后她虽然没有与大家一起说史小姐的坏话,但也更瞧不起她了。
难道为了嫁给王淳,就可以不要自己的尊严了吗?若是枇杷肯定不会如此的。
当然还有史家人,自己的女儿难道都养不起了吗,一定要送到王家?爹和娘也决不如这样做。
大家谈笑了一回,终于告辞了.
枇杷躺在床上想刚刚王家小姐们的话,王家的故事还真多呢,而自己也不似刚入京时那样单纯,已经能听得懂其中的一些。
有一些话正与求仁堂有关,比如王大人本想给儿子聘个名门之女,可是梅家硬是要将女儿,也就是现在的王夫人嫁过来,后来亲事虽然成了,但亲家差一点成仇家。还有王十六娘从小就在王家长大,但是王淳却在很小的时候被抱到了王老夫人身边等等。
也许大家只是闲聊,但也许她们就是想把这些告诉自己,只是她们都不知道枇杷就要搬走了,再不用参与王家的这些乱事了。
正在想着,王夫人又带了王十六娘和史小姐来看她,谁让她“病”了呢?
王夫人笑语宴宴地说:“一早本来要和娘一起过来的,只是家里要安置的事太多,抽不出时间来。”又问枇杷,“可觉得好了些?”
“好多了,多谢夫人。”
王夫人仔细看了看,又道:“比淳哥儿的伤轻多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枇杷很想说出实情,“王淳打我那一拳其实一点也不轻,只不过我躲过去大半,而我的拳他完全没来得及躲,所以他的伤才比我的重。”可是想不用想也知道如果她如果这样说了会怎么样,至少娘会很生气的,便只低下头不语。
杨夫人其实也是怔了一下的,当年王大人到营州是孤身一人去的,后来将老夫人接了过去,而儿子媳妇却一直留在家中,所以也是昨天才见了第一面,就这一面已经觉得王夫人有些特别。
现在看来,她昨天在宴中打断老夫人和自己的话并非无心了。
只是杨夫人毕竟人情极练达的,只笑着说:“孩子们打架没轻没重的,好在只都是皮肉伤。”
“只是淳哥儿不比玉小姐能躲在家里,一早就带着乌眼青的眼睛出去了。”
这话说得就连杨夫人也没话回了,只好笑着,“我们到正屋里坐坐吧,让孩子们在这里说话儿。”
两位夫人走后,剩下王史两位小姐,枇杷见气氛尴尬,便让人送茶点上来,又问道:“你们今天上闺学了?”
王十六娘便道:“是啊,我听闺学里的人说,你与临川王非常好好,他还给你送了两匣子点心?”
枇杷指了指侍女端上来的碟子道:“这就是临川王送来的,说是御膳房的点心,你们尝尝。”
碟子里堆的点心精致异常,史小姐笑着拿了一块,“我尝尝御膳房的点心是什么味?”
王十六娘却鄙夷地哼了一下,“御膳房的点心算什么,我先前没少吃过。”
史小姐赶紧将点心放下,“也真算不得什么,只是看着好一点,其实不过也都是点心而已。”
枇杷也轻轻哼了一声,不吃才好呢,这么好的点心就没有人不爱吃的,她们不吃正好留给大家,又勉强维持着笑容道:“喝点茶吧。”
王十六娘却没有端起茶杯,而正了正身子道:“玉小姐,你既然借住在我们求仁堂,我又长你两岁,少不了要提点你一些:你昨天你穿了男装,又爬到树上实在不好,让我们求仁堂都跟着丢脸。”
史小姐也赶紧补充,“是啊,幸亏我们没有说出去,否则大家一定会笑你的!”
原本枇杷以为王家母女和外甥女过来也是道歉的,后来见她们不提,也没打算再追究,现在听了这话哪里能受得了,马上沉下脸道:“昨天我在树上清清楚楚地听到你们说的话,你们不觉得丢脸吗?”
两人脸都一红,大家小姐与妾室说话,本身就是很丢人的事,更不用说当时谈话的内容了。但是王十六娘却强辩道:“我不过顺着梅姨的话随便说说的。”
史小姐也赶紧说:“我也是的。”
枇杷白了她们一眼,“我告诉你们,上一次已经过去了,如果我再发现你们说我娘的坏话,我就不会放过了!”
“不放过又怎么样,”王十六娘亦针锋相对地问:“难道你还敢打我们不成?”
枇杷却也不肯示弱,“有什么不敢?”
“哎呀!小姐,好好说话,怎么要吵起来了?”刘嬷嬷走了进来,“王小姐和史小姐是来给你探病的。”
可是她们哪里有一点探病的样子?不如刚刚王十五娘她们呢!
明明做了错事,可就是不肯改,枇杷最讨厌这样的人了,因此便站起来道:“我的病,不,我的伤不用你们来探了,你们请走吧。”
王十六娘猛地站起了身,抬起下巴向着玉枇杷高傲地说:“别想着嫁入我们家,我不会让我弟弟娶你的!”
“是的,表哥不会娶你的!”
枇杷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们,难道自己会像史小姐一样非要嫁到王家?真是好笑!她也一向灵牙利齿,马上驳道:“我才不会嫁给手下败将呢!”
王十六娘和史小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