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根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倒释然起来,他回到地里继续干活。
干完地里的活后,也快天黑了,不知道这芙蓉回去了没有,毕竟也是未来丈母娘,于是他去那块甘蔗地看了一下,结果芙蓉已经走了。
他这才扛着锄头回家去了。
回到家的大根却发现有些不对劲,以往兰兰听到他的脚步声就会高兴地出来迎接,而今天兰兰见了他不理不睬的,好像不想见到他似的,肚子饿得直打鼓,结果到厨房一看,冷锅冷灶的,饭也没做,以往这个时候,兰兰已经热饭热菜做得妥妥当当,可今天真是反常啊!
大根有些不解,就问,“兰兰,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有些不舒服?”
“那不关你的事。”
兰兰没好气地说,接着就进了她自己的房里,门“砰”地一声给关了。
大根眉头紧皱,这是怎么回事?这兰兰今天是吃了火药了?怎么这么重的火药味?
大根没有多想,先管好肚子要紧,于是生火做饭。
饭熟后,他去叫兰兰吃饭,兰兰躲在房里不出声。
大根很是担心,“兰兰,你怎么了?没事吧!”
门内没有回答,他推了推门,门已经反锁了。
他透过门缝一看,只见兰兰端坐她的床上,手里抱着孩子,发着愣。
大根一想,她可能是想小根了,这小根也真是的,出去这么久,就来过一封信,后来就没了音信,真是不象话,等他回来,一定好好教育他一顿。
大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向门内喊了一声,“兰兰,饭菜放在砂锅里,你早点出来吃,我去洗澡了。”
说着,大根回到自己屋里,拿上衣服,去河边洗澡了。
这回,河里洗澡的男人们见是村长来了,都恭恭敬敬地,有个把人,甚至还躲着他。
大根就傻呵呵地笑了笑,“大伙,别这样,我还是大根,还是那个傻傻的,还是像以前一样对我吧!”
一个人说,“那怎么行,您现在今非昔比了,我们哪能像以前一样对你。”
大根就回道,“有什么不可以,村长也是农民,又不是当了个村长就不用干活了,我还不是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天,村长只是我的兼职,主业不还是农民吗?地地道道的农民啊!”
大根这样一说,大伙都哈哈笑了起来。
这样气氛便热乎了起来,大根就趁着这个时候,了解一下民情。
最后他得出了结论,这葛家坂就是苦啊,如何让大伙生活得好一些,这是他上任以来,要做的头等大事,可不能学老村长只顾往家里敛材,一点屁事没做,你为他们着想,他们才能拥戴你。
大根想为村民们做点什么,同时也想借自己的政绩,升个官发个财什么的,娶上她的莲儿妹子,这是他的梦想。
但想到这莲儿,他就头痛,这莲儿不愿意嫁给他,他心知肚明,可是莲儿却想嫁给他,想疯了,都自己送上门来要他上了她了,这母女俩怎么相差这么大呢?一个冷如冰霜,另一个热如烤箱,真是冰火两重天啊!想想,娶莲儿这事,他还得多花花脑子,看看有没有快速的办法,要不然等他有所成的时候,恐怕她都出嫁了,到时候就算爬到了中央也没了用处。
想到这,大根心急了起来,事情可真多啊!
大根洗完这个并不轻松的澡,便回到家,把院门一关。
晾上自己洗好的衣服,便进了屋。
为了节省点电,他每晚都是摸着上自己的床的。
今晚也一样,他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除得只剩下四角便摸到床上,刚爬上去,就摸到了一个柔软光滑热乎的身子,天,光溜溜的,手到之处,赤祼祼的一片,好柔好滑,像细嫩的豆腐,他大惊失色,怎么会这样?
正要起身开灯,但那柔软的身子却压在了他身上,胸前明显感觉得到,两只带着体温的柔软而饱满之物压在了他的胸膛,这还用说,这身子是个女人的身子。
大根惊愕间,两只小手抱住了他的头,小嘴压了上来,轻磨着他的唇,她的唇很软,很暖,很湿,很滑,接着她的小舌也出动了,往他的口腔里挤——大根懵了,怎么会这样?这是他的房间,他的床,怎么会有个女人?还是一丝不挂、全身滑溜溜的女人,还主动压上来,亲吻他,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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