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哥,这话我做兄弟的不爱听。”
“啥?”
章子又是一愣,但马上他又非常高兴。
“我是说,我为哥哥你两肋插刀,完全仰慕哥哥的为人,可没有想过得到什么好处。”
这话把章子捧上了天,“你说的是真的?”
“那还有假,肺否之言(注:本意,肺腑之言,这词大哥听故事时听走了调。”
章子感动得猛拍了他的胳膊两下,“大根老弟,太让哥哥我感动了,好,你说的太好了,这么忠诚的人,那就是我章子的心腹大臣了。”
章子要是个女人,已经感动得要落泪了。
大根傻呵呵地笑着,这马屁把章子看样子拍得挺舒服的,往后在村委会,估计没人敢动他大根了,哈哈哈,轻轻松松就抱了一颗大树,大根心里也乐开了花“可不,只要哥哥,需要小弟,小弟鞍前马后,惟命是从。”
“好,好兄弟,哥哥还有事,先走了,下次请你喝酒。”
“好的,那章哥,你慢走。”
“嗯。”
章子点点头走了,一边走着,一边高兴不已,没想到大根是一员忠诚的虎将,这往后还不得重用他,那老村长也年纪大了,是不是把他给拉下来,这个村长让大根当,那整个葛家坂不就是他章子一人说了算吗?
对呀,章子越想越高兴,这个老不死的,老跟他做对,要是把他拉下来,换成自己的心腹大根兄弟,那真是太好了。
章子想着,笑出了声,但马上他的笑容就凝结了,把他拉下马可不是一件易事,他毕意做了这么多年的村长,所谓根深地固,再说他手下还有两个得力的虎将,长明和那个南生,都不是什么善茬,这就更不好办了,不行,这事有时间得跟大根兄弟商量商量,他脑子好使地很,收公粮和今天的会就看出来了,这小子脑瓜子灵光得很哪。
想到这,他回头往回看,要不然现在就跟他谈谈这事,可是回头一看,大根这小子已然没了人影,章子万万想不到的是,大根这个他眼中的心腹大臣,已经钻进了竹林,准备与他的老婆陈仓暗度,行云弄雨。
章子摇了摇头,笑道,“这家伙不但脑子好使,这身法也了得,一下子就消声循迹了,孙猴子转世啊?嘿嘿,好小子,老子越来越喜欢他了。”
贵花所幸没有遇见章子,没多会她手上拿了包盐,就进了竹林,一眼就看到在那晃悠,她高兴地奔了过来,一下子抱住了大根。
“嘿嘿,好家伙,到现在才来啊!”
大根被她从背后抱了个严实,就凭他背上顶着那座弹性极佳的高山,他就知道肯定是贵花那了。
贵花也笑了,“嘿嘿,你那火还没下吧!”
“下了,半路遇见你家章子了,说了一会话就下了。”
“什么,你遇见他?他打哪来?”
大根一想,当然不能把章子绕了一圈的事跟她说,毕意表面上,他还是章子的好兄弟呢。
于是大根就说,“哦,他刚从村委会过来。”
“哦,干嘛提他啊,扫光,说说咱们俩吧!”
说着,贵花小手往下前方一探,“嘿,坏家伙,咋不等等老娘呢,这会多废劲,老娘身上还热乎着呢。”
大根转过来,“姐,别急,这很容易啊,只要照着姐那洞口转两圈,保准拔地而起。”
“嗯,这还差不多,那快脱吧,姐,可等不及了。”
说着盐丢在了地上,就脱起了自己的裤子,大根弄不明白,她为什么非得要去先拿盐再与他相会,而不是与他办完事再去拿盐,不过也幸好,她去拿盐了,要不然两人走得那么近碰见章子可就说不清了。
贵花的裤子包括都已经脱了,一看大根还没动劲,“想啥呢?还不快点?”
“好嘞,姐为什么不脱上衣?”
“傻小子,这时候还脱什么上衣,咱现在是偷情知道不?得速战速决,穿着上衣好逃跑啊!”
“姐,说的是,果然是偷情老手。”
“好了,少废话,快点,老娘水都快流干了。”
贵急如火。
“哦,”
大根也迅速把裤子推到膝盖以下,做这事,男人比女人方便,男人把裤子拉下去就行了,而女人得脱掉才方便。
见大根拉下了裤子,贵花一转身俯下腰,撅起个大在他面前,“就这样来,别想着老娘躺在这鬼地方。”
“哦,好主意,我来啰。”
大根说着,在外围转了两圈,果然拔地而起,“姐,我准备好了,你呢?”
“早好了,还湿乎着呢,来吧!”
“好嘞”大根单刀直入,这果然充沛,滋溜一下,就进得大半,再弄个两下,就直达——竹林里,贵花一手捂着自己的嘴,阻挡着自己的声,但还是闷叫不停,身后的大根挥汗如雨,却不知疲倦——贵花居然口袋里装了块手帕,她擦拭了几下自己的,便收功穿衣。
大根一看,“呵,早有准备啊?”
“当然,要不然,粘糊糊的,老娘走路都难受。”
大根嘿嘿一笑,心里在骂,就是,带块手帕收拾残局,真是极品。
大根更方便裤子一提就搞定,也顾不了脏了,他什么也没带,不过他也不在乎,晚上洗个澡便什么也没了。
两个人先后出了林子,一出林子,大根才想到一件头痛的事。
那就是自己的锄头还落在梅红家,他一惊,那正远回来了,看见一把陌生的锄头岂不坏事?(当然大根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