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这个子言烨没有说,她倒是说不会害你们就是了!”安夏说完做了个要抓的动作。
宫翎旭连忙带着子言清往后退:“我已经失败一次了,这次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带走她。”
安息轻轻一笑:“不自量力。”出手成抓,抓住宫翎旭的肩膀,宫翎旭赶紧用手抓住安夏的胳膊,安夏拽起宫翎旭想甩掉她,可是宫翎旭紧紧的抓着她的手,任由她怎么甩都甩不掉。安夏不耐烦了,提起缠着宫翎旭的手狠狠砸像地面,剧烈的撞击让宫翎旭不得不松开手。
安夏迈过宫翎旭要去抓子言清,子言清已经傻眼了。可是宫翎旭没让他轻易过去,紧紧的抱住她的大腿。
安夏也不生气,叹息说:“何必呢!又不是抓她去送死。”一脚踢在在宫翎旭身上,再一脚,宫翎旭还是不肯放手。
子言清哭着上前抱住了安夏的腿说:“不要,不要,你不要再打她了,我跟你走。”
安夏有些不满,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我又踢不死她。
“子言,子言清快走,快啊!我打不过她。”宫翎旭用满手鲜血的手扯着子言清,让她走,子言清一动不动泣不成声,摇头说:“不要,不要,我不能扔下你。”
“哎!我说你们啊!不要纠结谁跑了,你们谁都跑不了的!”安夏无奈说。
单家
安夏见两个人在脚边一个吐血一个哭实在受不了了,一挥手两人都不见了。安夏蹦蹦哒哒的找子言烨要赏去了,刚出门就被拦住了。
“哟,这不是子言岳吗?你拦着我干嘛啊!”安夏还仗着身高优势在子言岳的头上拍了拍。
“你为什么要替子言烨抓他们?”子言岳冷着脸问她。
安夏就知道又是一个多事的,说:“子言烨高兴,让我抓谁我就抓谁”说完昂着头就要走,子言岳又拦住她:“放了他们”
安夏最讨厌有人挡着她,一掌打过去,子言岳连阻挡的力气都没有就被打出去了,眼看安夏就要去子言烨那!子言岳抽出白绫裹住安夏,安夏无论怎么动,都挣脱不开,生气的说:“你放开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只要放了她们两个,我就放了你!”子言岳不顾嘴边的流出的鲜血,用手牢牢扯着白绫。
安夏冷哼一声:“就这样也想困住我?”爆喝一声,白绫被她用蛮力挣断,碎成一截一截的,这白绫是与子言清血脉相连的,柔如水硬如刚。上面还包裹着子言岳的灵力,想要挣断谈何容易,可是安夏没有用灵力,只是蛮力就挣断了,子言岳喷出一大口鲜血,倒在地上‘宫冉我该怎么办?为什么你要丢下我?’子言岳感到无能为力,沉沉的昏迷过去。
安夏也不理倒下的子言岳,继续向子言家走去。
三日后东云国王子带着大楚公主子言清回东云国,队伍浩浩荡荡的出发了,子言清身边只有几个简单的护卫,这次和亲,东云在原本城池的基础上加了一片肥沃的草原。而宫翎旭被安排在子言家的一间客房,宫翎旭躲在角落里,整个人蜷在一起,目光呆滞,仿佛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子言烨来到房间,找到了角落里的宫翎旭,看着这个没有生机的人,心中不免有些难受,可是坏人当坏人已经当到现在了,不继续下去怎么行。
“宫翎旭,你可以走了!”子言烨冷冷的说。看着他的样子却有些窒息。没有得到任何反应,宫翎旭就这样呆呆的缩在那,如果不是还有呼吸都要以为他已经死了。
“来人啊!”子言烨叫来人,狠心的说:“将他给我扔出去。”立马有人将宫翎旭抬了出去扔在了距离子言家较远的大街上,宫翎旭任由来来往往,她仍蜷在地上,眼神呆滞的看着一个地方。
“这人是怎么了,不会是死了吧!”一个路人说。
“眼睛还瞪的滴流圆呢!这不会是死不瞑目吧”一个大婶说。
一个马车行驶过来,看到被扔在大道中央的宫翎旭,马夫对马车内的人说:“老爷,一个人倒在路中央了。”
“嗯!挪开”马车里的人摇着扇子,面无表情。
马夫下车,拽起宫翎旭向旁边挪去。
“等等,把他抬上车来。”马车上的人冷冷的说。马夫又将人背上车。装上人马车又行驶走了,原本还很多人的大街又变得寂静了。
子言府
“大小姐,那人被单家的马车接走了!”
“单家?”子言烨若有所思,单家是楚都的首富,在楚都酒楼,赌场都有涉猎,据说是和皇室有着关系,可是竟然连她都不知道具体有什么关系,皇族的行宫都是由单家安排建造的,单家的家主单边浪,人称单二爷,十几年前来到楚都做生意,几年就做的风声水起,此人颇有名望,家中没有妻妾成群,只有父子二人,单边浪曾在全程人面前说过,此生为了逝去的夫人,绝不再娶,让无数人感动,做人做事也很是体面,从未有人说过单二爷有和不好。只是单二爷近些年很少出门就,来往生意都是由儿子单通长管,单通为人圆滑,做事滴水不漏深得单边浪真传。
“把安排的人撤了吧!再派人去监视单家,有什么异常及时来报。”子言烨倒要看看这个单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叶念听闻子言府的事略有些吃惊,没想到那个问问弱弱的女学生,一改往常稳扎稳打的性子,行了一步险棋,这棋若下的好,能带来巨大利润,若是下不好,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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