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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名字么……”她托着下巴想了想:“老白也有了,小白也有了,你么……”一手在它银白雪亮的皮毛上抚过,忽的露齿一笑:“你是银狼,那就叫银子好了。”
“银、银子?”
还想着它主人能给它取出怎样威风霸气的声音,谁知竟给它起了这么个俗气的名字,它主人到底是有多缺银子啊?
“噗!”
一旁的谢诗思一听这名笑了起来:“银子?嘻嘻,这名字好,银子银子,多好听啊!只可惜这银子不能花。”
“主人,要不,改一改?”它趴了下去,用爪子拉了拉凤九的衣角。
“就叫银子,还有,不能开口说话,免得吓到人了。”凤九交待着,看见不远处婢女提着水进,便站了起来,对谢诗思道:“我先回房,你也别乱跑。”
“嗯嗯,我知道。”谢诗思应着,边往房里走去,边伸着腰道:“我也要回去躺一躺,这两天都没能休息好,累死我了。”
待婢女准备好沐浴的水后,凤九进了里面,银狼准备跟上,则让她关在了门外:“在门口守着,没有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
闻言,银狼仰着头看了她一眼,呜呜应了一声,便蹲坐在门边守着。它现在还没被主人契约呢!一定得好好表现,争取早日主人契约它。
房中,凤九泡在浴桶里舒服的眯起了眼,她闭目养神的合上了眼,放任着身体浸泡着热水,一放松,不经意间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了谢玉堂的声音。
“小九,小九。”
浴桶中的她睁开眼睛,感觉浴桶中的水凉了,便起身拭干身上的水迹,重新取出一套青衣穿上,拭干墨发,简单的束了起来,这才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小九,我知道这里是哪里了。”谢玉堂见他出来,快步走上前去:“这里离我家说近也不近,说远也不远,若是我们御剑回去应该一天就可以到家了。”
闻言,凤九点了点头:“既然这样,那今天就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们就走吧!”
“好!”谢玉堂应着,道:“那我也去洗个澡先。”
凤九点了下头,便再度回到房中去,银狼依旧在房外守着。
进了房后,凤九并没有休息,而是闪身进入空间中修炼……
而在另一边,沐浴过后,处理过伤口的郭信宁刚走出房,就见他父亲坐在院中,见此,他微顿了一下,便走上前去。
“父亲。”
“信宁,身上的伤怎么样?可要紧?”郭家主问着,看着这个二儿子,感觉他出去一趟回来整个人好像沉稳了不少。
“已无大碍,父亲不用担心。”郭信宁说着,来到院中桌边坐下,问:“父亲可是有话要问我?”
“嗯。”郭家主点了点头。
闻言,郭信宁挥手示意院中的人退下。郭家主见此,心头微动,看着他问:“这次你们进去历练,到底都是到了什么?为何会死伤如此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