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之于只能认命的放弃挣扎,全身心投入到他给予的半似痛苦半是欢愉的欲/望中。
——————等两人驱车赶到日内瓦湖畔已经是下午三点多,关景之租了艘游船,没想到从没坐过船的宋碧菡竟然晕船得厉害,船只越是远离岸边她就反应越大,脸色发青得可媲美宽阔湖面上荡漾的碧波。
所以不到五分钟两人又上岸了,而宋碧菡只能体虚的偎在关景之怀里,望着湖面上扬着彩帆的帆船和成群游荡嬉戏的天鹅、海鸥或野鸭望而兴叹。
之后关景之带她去看了花钟和日内瓦最著名的建筑万国宫,八点多时在市中心一带品尝全球各地的美味佳肴,期间关景之还半是强迫半是诱/哄的让她喝了小半瓶醇香浓郁的白葡萄酒,结果关某人自作孽不可活,在宋碧菡醉倒之后只能一路抱着她回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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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景之原本是因公出差,却因宋碧菡的到来而延迟了两天回国,只有卢亚宁原期先返回国内按他吩咐行事。
这两天大概是宋碧菡长这么大以来最开心的时光。
每天可以抱着心爱的男人入睡,不用担心会在早上醒来时他已经有事已经离开,而是一睁眼就能看到他。
白天他带她到处游玩,两人像任何一对热恋的情侣般大庭广众之下拥抱热吻,在风格别致的乡村酒吧的女士洗手间内翻云覆雨,在隐蔽的街道车内玩车震,晚上回到酒店在落地窗前眺望远处的夜景,情到浓处她完全放开来反压他,极尽所能的挑/诱他的欲/望,像个吸食毒品的瘾君子,沉溺在**的欢爱中,不能自己。
唯一有些不满的,是除了身体上的契合外,他从来不在感情上回应她。
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等到她大学毕业后这个男人才肯松口。
她明明就感觉到他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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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时光总感觉特别容易流逝。
转眼两天过去,到了回国的日期。
下午从日内瓦飞苏黎世的航班,可一大早宋碧菡就醒了。
回到国内后她再不可能像在日内瓦一样对着日内瓦的夜空高呼这辈子只爱关景之,也不可能大庭广众之下和他拥抱亲吻。
因为他们之间还隔着一直对她耿耿于怀恨之入骨的关父。
他不怕,可她怕。
怕她还没大学毕业之前被关父发现她和他之间的关系就想方设法的阻止,从而拆散他们。
所以她忽然能理解他为什么说不会天天和她见面。
“别一直盯着我看。”
话出口时一只宽大的手掌覆上她的眼遮住。
她笑,嘴角勾扬的弧度晕染开一丝娇媚:“你全身上下哪而我没看过?还怕我看你的脸?”
“……”
有时候关景之真要怀疑这丫头是不是双重性格,不然怎么可能在同一个人身上体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或胆小容易害羞,或胆大豪放完全不输男人。
“我不想回去。”
她拉下他的手,身体更亲密的贴上他的胸膛,一抬头便在他下颚上落下一吻。
“没问题,你可以在日内瓦大学就读,以后也可以一辈子都住在这里,我养得起。”他一副暴发户的土地主口吻。
宋碧菡扁嘴恨恨地在他胸口戳了两下,哼着:“那我还是宁愿呆在有你的b市。”
关景之睁开眼,忽地问她:“你有没有想过倘若有一天我不和你在一起却娶了别的女人,你会怎么对我?”
“杀了你。”
她回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而后她震住,窝在他怀里的身子发僵,而问她这个问题的男人却仿佛早就预料到,除了微微拧了拧眉梢外,并没做其他反应。
“我……我开玩笑的……”她艰涩启口,试图为自己解释,却心慌得找不到其他词汇。
她脸色忽白,努力想晃去脑海里一掠而过的念头,不断对自己说她和父亲不一样,她不可能是第二个父亲,她绝对不会因为嫉妒或猜疑爱人而要他的命。
关景之没再开口,圈住她身子的手臂却紧了紧,像是无声的安抚。
而他越是不开口宋碧菡就越发觉得难过,她控制不住自己会去想他是不是以为她会变成第二个父亲,是不是以后会疏远她,或者干脆现在就和她分手?
“景之……”她捧住他的脸哆嗦着亲吻他的菲薄的唇瓣,继续喃喃:“不要离开我,我爱你,我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她体温骤降的手微凉,掠过他平坦精实的小腹探入他底/裤内,握住他晨间勃发的那处以拇指捻弄顶端。
“我想要……”
她闭上眼依着本能褪下他的底/裤,而后翻身覆在他身上,颤着手握住他滚烫的器官引导它进入自己。
一圈圈胀大的器官让她还显干涩的甬道胀痛得厉害,可她没要停下来的意思,蹙着秀眉吃力的边抽息边一点点容纳他的巨大。
关景之瞥一眼她疼得纠结起来的小脸,若有似无的轻叹了声,扣住她的腰将她从身上带下来。
“我说过,别妄想用身体留住男人。”
扯过被子盖住她赤/裸的身体,他坐起来欲下床。
“你是不是怕了我刚才说的,所以连我的身子也不希罕要了?”幽怨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他顿住,回头,目光无温:“宋碧菡,立即打住你的猜疑,不要变成第二个宋浩则。”
闻言,床上的俏人儿脸色刷白,足可媲美整套雪白的床上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