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和光打了个冷颤。她是发现了,上海这地界人说话很爱带语气词,听着娇娇嗲嗲的,她之前听到外宣部有个姑娘说“好吧呀”,甜掉一身鸡皮疙瘩。
“咋了副队?”要不还是跟东北人于念混吧。
“没什么你别紧张啊,”江波涛笑着说,“你不是要跟队长请假吗,请了没?”
“啊,忘了,先专心打完再问。”她说。
江波涛点头,拧开他的乌龙茶,说:“是这样,之前也一直没好直接问你……回到这儿打曾经的主队,你看起来状态不太好啊,还是有什么心结吗?”
叶和光看他,说:“有吧。”
这么老实坦白顿时打乱了江波涛的计划。
什么鬼,早知道大方点问清楚你不好吗!我们还在担心戳你伤口,结果你好像根本不当回事啊!
他一边黑线一边找话说:“呵呵,怎么啊?”
“啧,”叶和光思索着,“你说我跑出来,要是不能风光地打回去,多丢人。所以我很担心我们输啊。”
江波涛无语凝噎,微笑以对。
叶和光也假笑了一下,跟他打声招呼先回了酒店,准备还是到房间里休息一下。她走了玻璃侧门,结果从身后挤进来一个年轻男人,埋着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