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乐反推窦静优一下,“你男朋友?我怎么没听他提过!他送我出国留学的时候说要等我回来娶我的!”
说着,两个女孩互相扯头发滚成了一团。
窦震骁气得火旺,走过去拎开陶乐,狠狠的给了窦静优一巴掌,怒吼,“听见了没有!这个死小子根本就是个骗子,他骗你说他妈生病了,骗别人说他腰伤了,要钱了是吧?死小子,男人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陶乐被他拎着,有些懵,阿辰一直也不看她,只是低着头捂着肿起来的脸。
没一会儿,在窦震骁的一番咆哮下,所有人都散掉了。
摆脱窦震骁的钳制,陶乐急忙追出去。
看着窦静优搂着阿辰的手臂往外走,陶乐叫住他,“阿辰!干嘛要骗我,你急用钱,也没必要和这种大小姐混在一起胡闹吧。”
窦静优斜着她,“你搞清楚,他跟你有什么关系?少拿自己当回事了!我们在一起玩乐很开心就足够了,你还是继续回国外念书吧,装什么装,看你土了吧唧的,学历高又有什么用,谁会要你?”
“你给我闭嘴!”陶乐举起拳头,看着阿辰,“你说话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想要钱就可以没有尊严的吗!”
“你要尊严,那你今天为什么这个时间跟个那么大年纪的男人在一起!”阿辰低吼,“我确实是在工地摔伤了,要不是静优帮我,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瘫痪。陶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小时候的感情没法当真,我不打扰你们了,回去继续。”
陶乐看着他们转身走开,傻愣愣的了好半天。
回到屋子,她快要冻僵了。
窦震骁坐在酒柜去倒红酒,眉间惆怅,“贱男人一个,不要也罢。我妹妹跑去医院玩,就碰到他了,那个人哄得她七荤八素,这种恶心的人也会喜欢,简直是白痴。”
陶乐狠狠的瞪他一眼,走过去喝干了一杯酒,“他以前不这样的,我们俩很早就认识了,我要出国留学,父母都不怎么理我,他把打工攒下的钱都给我了……”
窦震骁看着她,“人是会变的,尤其你们这个年纪,理想和现实一对撞,很容易就走歪了。”
陶乐一哼,喝干酒,“你妹妹也不怎么样,穿成那样,和夜总会的小姐一样。”
窦震骁也喝酒,“她就是欠管教,我妈死得早,家里乱七八糟给她造成了很多负面影响。”
陶乐拔下塞子开始对瓶吹,“你眼睛没事吧,都青了,熊猫。”
窦震骁和她撞瓶子,“没劲,圣诞节和女朋友去酒吧玩乐没劲,自己一个人在家没劲,回到那个不是家没有亲人的地方更没劲。”
陶乐叹息,“豪门深似海啊……”
敲敲她脑壳,窦震骁一嗤,“你又懂了。小小年纪这么泼辣,难怪那个死小子甩了你。怎么,刚才都要哭了,被骗去色了?”
陶乐愤然,“你乱讲!我就是觉得他堕落成这样心寒罢了!当初我觉得他是个超级好人的!”
窦震骁和她一起爬在吧台上喝酒,一瓶又一瓶。
最后陶乐喝的昏迷过去,窦震骁拍拍她,睡的死猪一样。
他一哼,弯腰把她抱起来。
竟然挺软挺香的。
把她丢到床上,刚要走,陶乐的腿就缠住他,眯着眼睛喃喃,“大叔啊,怎么我真的很差吗?”
窦震骁坐在一边看着她,用指头拨开她额头上的发丝,盯着她小巧的鹅蛋脸,笑笑,“还好,算是中等偏上姿色,及格是可以的。”
陶乐吸吸鼻子,“那为什么我没被追求过?我都二十一了。人家小学生,幼儿园,都开始谈恋爱了!”
窦震骁哈哈一笑,拿过毛巾给她擦脸,“你喝醉了吧,不会喝还一直不撒酒瓶。”
陶乐揪着他衣领,满脸酡红煞是可爱,“我就问你啊,为什么我没有恋爱谈!你在顶楼嘲笑我没谈过恋爱,我想问你,有那么明显吗?我脸上写着我没谈过吗?”
窦震骁忍笑,脱掉她外套,拉过被子盖上,撑着额头看着她,“才二十一岁,还是小孩子,恋什么爱,要认真学习。”
“小个屁……”陶乐捶床,“我师父,我听说她十八岁的时候就和师母在一起了……虚度啊虚度,我都过了十八岁三年了……”
“干嘛那么想恋爱?”窦震骁盯着她的睫毛,还挺长,眼睛蛮漂亮。
陶乐哼哼,“那你干嘛和女朋友玩制服诱惑!你是没事闲的才玩的吗!”
“还真是。”窦震骁也有点困了,闭眼眯着,“她是我们医院新来的,据说特难追,我就随便送了两个月的花,结果就和我玩制服诱惑了。没劲。”
陶乐呸他,“无耻你,玩弄女性,该遭雷劈。”
“那你就想找男人,难道不是想玩弄男性吗?”窦震骁捏捏她的鼻子。
陶乐被憋得咳了咳,打开他,“才不是呢,我也学制陶啊,老师总说我做的东西没有灵魂,什么是灵魂啊?我搞不懂,他们就说让我去谈场恋爱,伤心过痛苦过,就有灵魂了。”
窦震骁一哼,“什么狗屁理论?写武侠的要练武功吗?写言情的要不停恋爱吗?”
“你不要出言不逊……”陶乐摆摆手,“你个俗人,不理解艺术的。”
窦震骁笑笑,盯着她红红的嘴唇,眯起眸子,“要不要试试大叔的味道?”
陶乐斜了他一眼,“不用试了,我猜就是放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