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秦恬微笑,她对这儿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想也知道是为什么,虽然这感觉有点瘆人,但总比穿帮吓着老人好,她熟门熟路的走上楼,听楼下秦父嚷着要酒,不由自主的微笑。
家的感觉,真的很美好,美好到,能让人忘了外面的险恶。
既然要隐瞒秦九的消息,那么去波兰的事儿就不能对他们说,秦恬一边吃着本色的中国饭菜,一边简单的说了她的“经历”,学校停课,她担心家里,听说巴黎投降,就赶过来了。
“那这罐子是怎么回事?”秦父也不傻,直指关键,他当然认出了这里面是什么。
秦恬编谎话已经编成了习惯,顺口就来:“火车路上被堵了,我还走了一段路,路上认识一个法国士兵,再一次遇见的时候……我看见他被枪毙了。”
气氛瞬间沉闷了下去,秦母眼中含泪,握着秦恬的手缓缓抚摸:“我可怜的孩子。”
秦恬强笑:“几个村民火化了他,我知道他家在凡尔赛,我想着,就算不能送到他家,好歹埋在离得近点的地方,毕竟,落叶归根嘛。”
“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