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牙缝的,吃了也白吃。”茨木童子不屑地说道,“和那个家伙谈完了?怎么说?”
“村长先生想请我们在这里暂住几天,他说这里出了命案,想请我除妖。”
“出了命案怎么找你?确定是妖怪干的?”
“他说晚上听见有人在弹琴,一出现琴声第二天基本上村里的村民都会有一位身上出现伤痕,最近更是死了一个人,所以村长以为是有妖怪。”水无月解释道,“我去看过了尸体,脸被挖掉了,而且那个人是村子里长的还不错的一个青年,刚成婚没几天就死了,他妻子伤心的很。”
“……你竟然看了尸体还这么平静……”他还以为水无月云鸢至少会被吓到。
“这有什么好怕的。”水无月云鸢表示十大禁片更恶心。
“……”茨木童子顿时觉得水无月云鸢是个有故事的女人,不过他也没纠结这个话题,转而问道,“有那个妖怪的线索吗?”
“有啊,就在我房里。”她指了指身后的房间。
茨木童子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在空荡的房间正中央,用红木支架支撑着一把外形华美,琴头如同一只孔雀羽毛的古琴,琴上的弦有用过很久的痕迹,显然有人用这把琴弹奏了很多年。
水无月走过去在古琴前边坐下,手轻拂过琴弦,指尖拨弄出一组和弦,古琴的琴音十分悠远好听,她听着琴音立刻眼前一亮,不由得就着最开始的几个简单的音调弹奏了一曲短暂的曲子。
悦耳的琴音从指尖跃出,那悠远的音调传出很远,引得几只小鸟从外头飞来,停在窗口歪着脑袋听着,手指轻颤着弹完了最后一个音,那琴弦震动着发出的声音久久不能消散,回荡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
“这是把好琴。”她爱惜地拂过古琴的琴声,“它在高兴。”
茨木童子有些无言,他刚刚还以为水无月云鸢是想用灵力融在琴声中,把妖怪给逼出来,没想到她真的就是单纯在弹琴。
怎么这个阴阳师这么不务正业,能不能好好抓妖怪别突然弹琴→_→
“这曲子师傅教了我好多遍,总是说我差了点东西,我想他如果能听到我刚刚弹的,肯定能夸我一下。”水无月云鸢抱住这把琴有点不舍得放,“待会儿我要问问村长能不能把琴送给我。”
“我想他肯定会同意的。”
“为什么?”
“你忘了,就是因为这把琴有问题他才交给你保管的。”
水无月云鸢点点头,然后露出了个和善的笑容,“对啊,我就说这里面有妖怪,自己学才浅薄镇不住这妖怪,为了村民的安全只好把这把琴带走,以防他继续出来祸害人,这样我就能带走它还能得到村长的感动,说不定他还能给我点路上的盘缠!”
“……”
水无月云鸢真的是彻底颠覆了他对阴阳师的印象。茨木童子简直是三观尽毁,“你是阴阳师,不是骗子!”
有哪个阴阳师会随身带佐料,用阴阳术烤兔子,随意拐带妖怪,还忽悠普通人的?真特么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诶……可是我又没骗人。”水无月云鸢遗憾地看着这把古琴,“好嘛好嘛,做正事做正事。”
茨木童子看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真的有点担心等他们分开了之后水无月云鸢会坑遍九州人民,怎么办……这个人类比自己更像妖怪啊!
由于村长说这把琴到了晚上才会出现异常,所以水无月云鸢一直等到了很晚,一杯又一杯的茶水下肚想要自己打起精神来。
茨木童子本来还想晚上帮水无月云鸢守夜的,结果水无月云鸢很鄙视地上下打量了他好几眼,说,“等你能挡住我家草儿的蒲公英再说。”
他顿时就一口气梗在喉咙里上上不去下下不来,转身就回房把门“碰”的一声就关上了,任凭水无月云鸢在外面怎么好声好气的道歉都没出来。
水无月云鸢发誓她只是担心有茨木童子在妖怪不敢出来才这样说的,绝对没有惹他生气的意思,但茨木好像真的生气了。
委屈巴巴地坐在矮桌边上,一边戳着桌上的古琴一边恨恨地说道:“都是你,茨木都不理我了,要是你今天晚上没出来,我就把你砸了!”
她一边戳着琴弦,一边看着古琴上的纹路发呆,突然一阵睡着袭来,水无月云鸢揉了揉眼睛,努力使自己别那么快睡着,可是也许是真的困了,她的眼皮开开合合,最终还是闭上了再也没睁开。
她只记得自己睡着前唯一感受到的,就是伴随着一股恶臭而奏起的琴音和一阵过于温暖的风。
看着沉沉睡过去的水无月云鸢,独角的白发青年一身白衣,手托古琴,神色淡然地将视线放在不远处突然出现的小女孩身上。
“你说过了结仇恨之后就会离开。”妖琴师蹙着眉头,指尖触碰着琴弦,仿佛小女孩一有动静他就会立即出手。
“没错,我是准备离开。”小女孩眨了眨金色的眸子,垂涎欲滴地看着睡着的水无月云鸢,“可是大姐姐的香味太诱人了,我实在是舍不得走啊。”
“你以为今晚能得逞?”
“就凭你拦得住我?”小女孩嘴角咧出一个十分诡异的巨大笑容,“你别忘了。你身上可是有之前我留下的伤。”
小女孩伸出手,十指变得通红,指甲锐利异常,她瞬间闪到妖琴师面前,右手虚握成爪状,用力的朝着妖琴师的心脏爪去。
可是那指尖还没有触碰到妖琴师,就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