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桑得知这消息便急匆匆地离开了穷桑城,一去便是半个月,回来的时候眼睛通红,憔悴无比,少夷一时倒被她的反应惊了一瞬,或许在他的设想里,流桑应当潇洒地拍拍手跟长御道别,这模样是怎么了?
流桑垂下头,大颗大颗的泪水从她睫毛里滚出来,她轻声道:“哥,他说我应当是玩得起的神女,他是什么意思啊?我没有想跟他玩,我是真心喜欢他,他怎么不信我?”
何止长御不信,连他也不信。
喜欢是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她今日喜欢他,一万年后还喜欢?
少夷摇了摇头:“……回房休息罢。”
流桑面色苍白,难得柔顺地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她这一躺就是大半个月,再也不肯下床,也不肯吃饭,少夷去玉凰楼看她的时候,她瘦了一大圈,只躺在被子里发愣。
“想开点罢。”少夷坐在床边摸了摸她的头发,“天底下那么多神君,不差他一个。”
流桑没说话,只摇了摇头。
真真是反复无常。
少夷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