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眉心纹深了一深:“澈儿没事。”
我娘没有搭话。
我爹挺直的身体往背后靠:“墨心,这几年都委屈你了。”
我顿时觉得天雷。
我娘住好穿好,哪里是委屈?她说委屈,那么就真的天打雷劈了。
我娘果然有点良心:“老爷不要乱想,我现在很好,小透也很好、。”
我爹的眼神望着神案那边,出现刹那的失神:“我对不起他。我答应他,要好好照顾你们,最后还是没有尽到责任。这十几年来,南宫家是委屈了你……”
我眨着眼睛。
他?
谁?
我爹说的是谁?
我娘顺着我爹的眼神也看过神案那边。
我娘说:“老爷朝里家里事情多,每天都忙得歇不住脚。但是,每年千澜的忌日,老爷都会过来这里拜祭千澜。试问除了南宫家这里,哪一家敢冒死罪摆千澜的神牌呢?千澜生前就同我说过,他这一辈子算是很幸运,能够遇到老太爷,能够遇到老爷,他那时候在外漂泊,最记挂的就是这里。现在他人都不在了,能让他能继续留在南宫家,他的心愿也就达成了。”
我惊骇万分:这个说话稳重的女人真的是我娘吗?我娘平常说话不是这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