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灵机一动,告诉卫宁,“卫小姐,我是大夫,帮你诊一诊脉吧。你这些天是不是胃里不舒服,一闻到油烟味就忍不住想吐,而且身子疲乏,困倦思睡。”
卫宁瞪大了眼睛,似乎没想到她能猜得这么准,小心地点了点头。
“卫小姐,你是患了重病,以目前的医疗水平很难医治,患者的生存率不到万分之一。你回家吧,过几天安稳日子,别再拖累他了。”
卫宁愣愣的,半晌,忍不住又吐了数口酸水,捂着脸哭了。
第二天,她叫了辆军用吉普,亲自送卫宁离开,塞了一张银、行卡给对方,充分彰显了“正室”的气度。
卫宁不断回头,不肯上车。
她只得又含着笑道,“冉苏林被伯父关在禁闭室,没有十天半月出不来,你别指望他送你了。”顿了顿,“何况你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就此不见对双方都好。”
卫宁眼里又涌出泪,一双眼睛像刚出生的梅花鹿又明亮又忐忑又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