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这啥意思?
留一堆东西?
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偏这个时候驷君出门去了,这种需要智商翻译的话她找谁去?
枚颇?得了吧,他还不如我脑筋转的快呢。
季尤?这厮不乐意搭理,指不定这会儿在哪儿被枚颇气的跳脚呢。
班勖?这……
忽然陆慈脑中灵光一闪,看着院中堆积的大小礼品,她恍然大悟:“哦——合着你这是来恶心我的呢!”
怪道那宫人最后说那么一句呢,现在想来这话翻译过来就是:那天你哥哥班勖把我得罪得狠了,令我记忆深刻,刻骨铭心,心有不甘……所以我要还回来,既然他是你哥,所谓父债子偿,兄债妹偿,那我就恶心恶心你。
你别说,这招还真够恶心的。
陆慈想通关节以后,立在当地无语望天。
得,谁让她白捡这么一哥哥呢,想当初她坑班勖坑得到位,如今班勖也能给坑回来,唉,现世报啊!
正感慨呢,管家过来了,这人是个胡须花白的老伯,脊背稍有些佝偻,但精神十分好。
“请问主,呃,神医,这些东西放到哪里合适?”
在陆慈跟着驷君到了莒国以后,这宅子里的人都揣摩起了这位客人的身份,后来得了驷君的授意,开始称呼她为主母,这意思大家都明白了,意味着宅子里今后出了个驷君以外第二个能拿主意的人。
不过这个主母的称号还没喊响亮,就被陆慈红着脸勒令改了,因她会医,所以府里人改称她为大医,后来经她厚颜无耻地一番授意,便成了现在的神医。
陆慈望着满院子东西,也有些犯难,这玩意儿扔了怪可惜的,可是留着又膈应的慌。
正在她与管家大眼瞪小眼的时候,班勖从后面溜出来问道:“走啦?”
陆慈一看见他,心里有了主意,看着班勖笑眯眯道:“走了。”
说完自己去捡了那根被生生裹粗了两圈的青铜棍儿,拆吧拆吧杵着,然后对管家道:“把这些都搬到他房里去吧。”
“俺?”班勖莫名其妙,一只手指着自己。
那管家得了令,立马叫人把东西陆续搬过去了,班勖不明就里,凑到陆慈边上问道:“妹子这是干什么?”
陆慈转脸对着他笑眯眯道:“妹妹在这里恭喜哥哥呀!”
“何喜之有?”
“勖哥可知方才公主府来人是为了何事?”
班勖一听跟瑶姬有关的物事就有些本能的心虚,见陆慈如此说,他有些讷讷道:“何,何事?”
“当然是来给哥哥送礼呀!”
“开开开什么玩笑!”
陆慈坐在廊沿上,继续忽悠:“真金白银从你眼皮子底下过去的,还能有假了?”
班勖被她说得半信半疑,挠着脑袋道:“可,可她怎会送俺东西?”
陆慈耸耸肩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哦对了,来的人带了瑶姬一句话呢。”
班勖闻言立马问道:“什么话?”
陆慈眨巴着眼睛看他半晌,忽然露出一口白牙笑起来,让班勖莫名想到狐狸这种生物。
“她说啊:令兄甚是有趣,吾十分怀念。”
说完就飘飘然离开了,留下班勖一人风中凌乱……
你恶心我,我就给你牵红线,咱这个叫以德报怨!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我只能周更了大家
不过
万水千山总是情,给个收藏行不行
第四卷为君为驷
第94章 所谓偷鸡不成
这一日驷君难得有了闲暇,二人用过早饭围着暖盆,一人一杯热腾腾的茶水吸溜着,陆慈正要说起昨日瑶姬遣人来的事,冷不丁看
见一人从廊下走过,一口热茶差点喷出来。
“勖,勖兄?”驷君顺着陆慈的目光看过去,也被震了一下。
此时的班勖跟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一脸的大胡子又剃了个干净,一双精光有神的眼睛更加醒目,朗俊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