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不清楚?他都不问问我愿不愿意跟他去,要是他这么一不小心死了,我不就看不着了?要是他这一去要个十几二十年,那他这应承我的话算数不算数,算数的话我又要等多久?”
“...这个,这个...”班勖这下头大了,要说问他剑术武功,他一定能说得头头是道,可要说这两人感情问题,对于毫无经验的他来说那可就抓瞎了,毕竟这厮目前只停留在不会把他俩当兄妹的阶段。
这般抓耳挠腮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个劝法,支支吾吾了半天,却见陆慈早已经睡着了,只是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就听不清了。
班勖没奈何,又把陆慈挪到床上去,瞅着她半天,叹了一声:“瞧这事儿闹得!”
说着又去找大堂里抱柱子的那货了。
等陆慈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她是被硬生生硌醒的。
等她从宿醉的昏沉中清醒过来后,才发现自己怀里还搂着那个空酒坛子,这才恍惚记起来昨夜的失态,不由得有些气闷。
“哎哟喂陆慈啊陆慈,你也太没骨气了,犯得着为了他这样么?啊?”
“不行不行!赶紧忘掉,振作起来!振作起来!”
陆慈絮絮叨叨出了房间,就着院中的井水冲了把脸,刺骨寒意倒是让她清醒了不少。
接着陆慈又在院中有模有样地打了一回太极拳,感觉心态平复了不少,便去寻班勖和枚颇二人。
驷君他们买下的这处房屋构造挺有趣的,几间独立的房子,却又有一个大堂连通着,基本上几人吃饭相聚都是在这处。
所以陆慈直接往大堂去了,晃悠到那里的时候,发现班勖和枚颇早已经在了。
这两人坐在那儿,班勖有说有笑,枚颇倒是一脸郁猝,几乎要捶胸顿足了。
“妹子醒啦,俺刚出去买了吃食,你坐下来用些,一会儿俺再去买个奴隶回来,不然这么大的屋子俺和枚颇两个糙老爷们儿也打理不过来,妹子你也断不能做这事的,不然到时候俺可没法向...呃。”
陆慈从善如流地坐下,端起一碗粥一边吸溜着一边听着班勖絮叨着,结果他突然就不说了,陆慈也自然听出了他的意思,只是刻意不提驷君是在考虑她的心情。
看着班勖尴尬的掩饰,陆慈忽然觉得他有些可爱,笑了笑不在意道:“你们刚刚聊什么呢?”
“哦,这个啊~”班勖有意岔开方才的话题,听到陆慈这样问竟兴致盎然地八卦了一回:“俺刚刚正跟枚颇兄弟学他喝醉的样子呢!”
枚颇闻言又是一声哀嚎,紧接着就捂住了耳朵装死,显得那样弱小可怜又无助。
“昨晚俺去找媒婆兄弟,他拉着俺说了半天,说是跟那个季尤兄弟呀...”
“哦?”陆慈成功地被吊起了胃口。
“他说跟季尤兄弟一起搓过澡...”
班勖刚说了一句,枚颇就给打断了,“哥,您是我亲哥行不行,这事儿咱不提了好不好?”
这边厢班勖还没表态呢,陆慈忽然一拍脑门儿恍然道:“哦哦,我想起来了,这话你昨晚也跟我说过呢!”
“啊?!!”枚颇彻底绝望了。
“你说你俩还睡过一张床来着,当时那个幽怨呐,啧啧啧~”
“就是就是,完了你还非要去找季尤兄弟,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拦住你。”
“啊?!!”枚颇一张脸都快扭曲了,万万没想到酒醉后的自己竟然是这副德行,转头一看陆慈一脸幸灾乐祸,一时恶向胆边生,坚决不能自己一个人丢脸。
“话说神医昨晚不也喝醉了么,勖哥你倒是说说神医都干了些啥?”
“妹子她啊...”班勖看了陆慈一眼,才一开口就被陆慈拦住了。
“怎么的媒婆,泻药的厉害没尝够啊?”
“啊?”枚颇后背一凉,想起来以前在山寨中被陆慈下药的事,整个人腾一下跳起来,皮笑肉不笑道:“那哪能啊,神医严重了,我就随口问问,问问。”
说着就一溜烟儿窜出去了。
第64章 段圭
班勖看着破觉得惊奇:“枚颇兄弟为何反应这般激烈。”
陆慈掀了掀眼皮子,“先说好啊,昨晚我出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