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对鸭舌帽看走了眼,这会近距离接触,她发现压鸭舌帽倒是一个可以结盟的人物……
“啊,对不起……”
鸭舌帽这时也才发现他眼前的姑娘,脸蛋饱满q弹像剥了壳的水煮蛋一样娇嫩,还是一位正在发育的少女。不过杨春说话的语气和气势,让他又不确定自己的判断,说完对不起又支吾起来。
“我叫杨春,是清河镇中学初一的学生。”
“哦,我叫刘硕文,刚刚技校毕业在清河镇印刷厂工作。你快说你有什么办法抓到凶手?”
刘硕文急切地望着杨春,好像杨春知道那个凶手却不告诉他一样。杨春噗嗤一声笑了。
“你该不会逗我玩吧!”
原来杨春是一名初中生,这让刘硕文觉得自己的智商被严重伤害,不由得恼羞成怒地握起了拳头。
杨春看着刘硕文神情的细微变化,再次肯定刘硕文可以做为一个不错的合作对象。
“你放心,损人不利己的事我是不会做的。要找到那个凶手也不难,只要你肯和我合作,我保证抓到凶手让你好好出气。”
刘硕文将信将疑。杨春又故伎重演,“不信拉倒,有本事你自己查凶手去。”
“我就信你一次!”
刘硕文一把揪下头上的鸭舌帽,露出还没来得及修理的乱发。
“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抓凶手?”
警察都查不出的凶手,就凭杨春一个初一女生怎么能查到!这时刘硕文还是不能相信杨春的本事。不过他也读过一些特异功能奇人异事的文章,他觉得杨春也许是一位隐藏很深的高人。要不然怎么会觉得杨春清纯稚气的外表下,总有一种令人臣服的气场。
“看你时间,我随时可以。不过我得提醒你,这个过程可能需要一些时间。”
“这个我明白。我也随时可以和你一起行动。”
刘硕文将鸭舌帽在大腿上拍了拍重新戴上,手还没来得及放下,突然从旁侧冲过来一位妇女,抓住刘硕文的胳膊肘一边摇晃一边哭泣。
此情此景是如此熟悉,杨春想起了罗成的未婚妻魏琼花的母亲。那日魏琼花的母亲也是这样拉着大姐杨桃的胳膊,边摇边哭诉女儿的不幸,男人的寡情。
面对准丈母娘的哭诉,刘硕文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你个没良心的,是你把我家小怜害得那么惨……你还落井下石,你是想要了她的命……”
“大娘,小怜还在病房等你呢。刘大哥是请假特意来看小怜的,刘大哥是个好人,小怜会幸福的。”
“你是谁?”
妇人收住眼泪充满敌意地看着杨春。刘硕文趁机摆脱丈母娘,告诉她杨春是小怜的朋友,和他一起过来看小怜,现在得马上走了。
不等妇人说话,刘硕文朝杨春使个眼色示意赶紧离开。
刘硕文对他这个丈母娘非常了解,只要拉住你就会没完没了地说话,何况小怜现在又是这种状态,丈母娘更得唠叨不休了。
“咱们现在回清河镇吧,小怜有她妈照顾,我在这里也没什么作用。我把钱压在小怜的枕头底下了,应该够她在这里看病的费用……”
嫌弃小怜的母亲唠叨,其实刘硕文也是个话唠。因为要去追索伤害小怜的凶手,让刘硕文突然从小怜被害的阴影里解脱了出来,他的话竟然比小怜的母亲还多。
杨春耐心地听着,脑海里慢慢理顺了小怜被害的一些细枝末节。因为小怜被害最先发现的人就是刘硕文。清河镇上各种版本的传说都不如刘硕文的描述更具体。
有些话刘硕文连警察都没有告诉,对于未婚妻,说那些事让他实在难以启齿,可是对杨春,刘硕文就可以卸去重担不漏过一丝一发的细节描述。
“怎么不是去汽车站?”
刘硕文以为杨春现在就和他一起回清河镇,发现杨春往区卫生局招待所走去,不禁好奇地问。此时才上午十一点,杨春还没有退房。也正想趁着这段时间回招待所,好好演练一下她的如意乌棘棒。
“你昨晚也住在这里?”
刘硕文对杨春昨晚和他同住一个招待所显出很吃惊的样子。杨春问刘硕文昨晚不是还特意回头看了她一眼,刘硕文马上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连说没有。
昨晚刘硕文是总觉得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跟踪他,让他觉得心里不安和害怕。杨春听刘硕文这么一说简直是哭笑不得。
“可能是我连续几天没有合眼产生了幻觉。对,这叫被害狂想症,我好像在一本侦探小说里看到过……”
“可能是吧。那你昨天住在哪间房?”
杨春边说边走,已经到了自己的房门口,刘硕文恍然大悟地指着对面楼梯旁边的房间。
“那你昨晚是不是在屋里偷窥我?我经过这屋门的时候,觉得后背发凉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