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由没规矩了,陆由想和大师兄叩个头。”陆由哭着道。
徒千墨听他这样,心疼得越发狠了,安慰他道,“你大师兄不讲这些虚礼,你好好用功,就是真心服他了。”
“是。”陆由乖乖听了。他第一次说错了话,刘颉要他去孟曈曚门前叩头认错,他就以为凡是做错了事,都定要叩头的了。
徒千墨稳住情绪,将藤条递给他,陆由重新忍着伏好,他怕大师兄又以为自己故意哭闹向老师撒娇耍痴,便强忍着将眼泪咽下去,拼命让自己的声音正常一点,“陆由你不遵命令不敬师兄,该不该打?”
“该——打!”不知为什么,分明攫取了身体里全部的坚强,却还是说不顺两个字。陆由害怕,只好更狠得用藤条抽自己。
“陆由你不遵命令不敬师兄,该不该打?”
“啪!”又是一下,“不许哭!做错事谁给你脸哭!”陆由恨自己,抽了一下又是一下。
再问那句规矩时,打得更狠了。
南寄贤在电话那头听着,心里也是紧了,可听出他再打时,却是冷冷一声呵斥,“够了没有!不识数吗?”
“我、我”陆由连肺都抽着,根本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