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寄贤微笑,“谢谢我的师弟们,一首新歌。”
今天,依然是南寄贤亲自弹琴,他在三角钢琴前坐下,剧场的灯有层次地熄灭,音乐太安静,前奏很冬天,仿佛晨间,溪水琮琤。
南寄贤的声音,如梦似幻,“夜太长,梦想就远了吧。”音符像是蜡烛,将剧场天花板上的顶灯一盏一盏点亮。
赵濮阳上步,“风不冷,春天快来了吗?”
坐在角落中的慕节周狠狠吸了口气,赵濮阳的歌迷疯狂了。
第三个走上台前的,是刘颉,“那桥下,大槐树开花啦。”空中是飞飞扬扬的彩色纸鹤,就在刘颉开口的那一瞬间,在屋顶坠落,每一根牵引的细绳,长短参差。
“回忆里——”这一次,赵濮阳用的是自己的声音。
陆由上步,“黄的白的一群鸭,二四六七八。”一瞬间,整个剧场重新亮了起来。
白色方阵的小旗摇得更欢了,“陆由,陆由!”甚至,他们的呐喊压过了南寄贤唱下一句的声音。
这一次,是陆由接着南寄贤唱下去,“萤火虫比月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