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由道,“是。可能,我真的,还有一点,填补空缺的作用。”
刘颉摇头,“你若是这么想,那也没什么。最多,就是再冤枉老师一次罢了。”
“难道不是吗!”陆由又激动了。
刘颉看他的目光还是那样,声音也轻,“不是。”而后,他说,“老师有两个晚上,没有回家里住。我起初不知道他是去干什么,刚才,你和老师争执,我想,恐怕,他去了哪里,你也该猜到了。”
“你是说——你是说他去酒店找我!”陆由问。
“那是去哪呢?一次18号,一次25号。”刘颉道。
陆由不说话了。事实上,他想,他对徒千墨彻底散尽了最后一丝期望,也不过是因为,第一次,冲进褚云飞房里,将他一把拽出来卸了他一条手臂的,是慕斯。他问了一个外人听起来特别可笑的问题,“他为什么不来找我!”
刘颉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我印象中的老师,一向是很骄傲的吧。像今天这样,威胁你留下来,还动皮带,真的很少见。他通常,无论是谁要走,都不会挽留,哪怕,当年的二师兄,也一样。”
陆由觉得有一种不知什么样的情绪化进了心里,“既然他这么骄傲,又何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