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的脖子就被燕少啃了……
在他翻天覆地的进攻中,我心里来来回回只有一句话:燕某某你个*!
好吧,燕少如何想尽办法折磨我,像玩弄充气玩具一样搞得我泪流满面,侵蚀我钢铁般的意志暂时不表。
我想说的是,这次我终于没有睡着。
因为表姐催魂一般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我实在没觉得电话铃声有过这么美妙,一接起来就对着那边大喊:“表姐我马上就出发……啊!”
表姐被我突如其来的惊叫吓得不轻,忙问小莹你没事吧?
我一边咬着牙,忍受鞭打,一边喘息着回答:“没事,我在练瑜伽!”
这双腿已经要绕到脖子后的高难度姿势,恐怕还不是入门级的动作。
听到我挂了电话,燕少终于停下来。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之中有黑色的气息在蔓延,似乎如果我敢中断此刻的行为,他就要将我大卸八块了一般。
可是我也在和燕少的长期战斗中总结了一点经验,于是我轻蔑地一挑眼:“怎么?你舍不得我出去?”
燕少瞬时抽身,一掌把我推到了一边。
“滚。”
他不咸不淡地说了这一个字。
我连忙穿好衣服,甩了甩酸麻的手脚,拎着包就逃离了这个狼窝。
到楼下花园的时候,我鬼使神差地抬头往上看。我看到我所居住的那扇窗户前有燕少的影子一闪而过,然而下一秒,窗帘就全然拉上了。
我耸耸肩,不以为意。
其实燕少未必不会知道我刚刚的话是在激将他。
但是高傲如他,怎么可能放下身段来求我留下,或者表露出不想让我去相亲的意愿?在他的意志之中,我从来都是一个为他服务的小角色。除了阳伞的作用,有我不多无我不少。
所以轻飘飘一个滚字,道尽所有。
癞皮狗见到我,又摇头晃脑地跑了过来,兴奋地在我脚边打着圈,一双亮晶晶的黑葡萄眼睛对我不停放电。
我才不会理会燕少的叮嘱,俯身摸了摸它还算多毛的头,它立刻满足的哼哼着,双眼眯了起来,耳朵趴到了后面,尾巴都快甩掉了,似乎好久没有享受过人类的爱抚了。
我说了一声乖,然后起身走路。
癞皮狗却十分黏人,一直跟着我跑出小区,跑到车站,直到我上了公交车,这才住了脚,坐在站台上,眼巴巴地看着我离开。
我看着它恋恋不舍的眼神,突然一个激灵。
这狗……不会把我当成主人了吧?
表姐约定的战场是在本市一个五星级酒店。这一次,为了表示对我这个对手的重视。姑父姑妈和表姐悉数到场。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
在一阵极其虚伪的寒暄之后,表姐向我介绍了这名陌生男子。
陈骆旗,表姐公司的同事,也就是xx集团的一名员工。
听到表姐对我的介绍,他立刻礼貌的起身,与我握手,说很高兴认识我。
坐定之后,我就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位表姐的同事。
坦白说,这位陈骆旗长相还挺标致的,虽然比燕少差了不少,但比起昨天那三位极品,已经是个非常正常的人类了。
而且他谈吐气质也很符合他的身份。总的来说,一句话,从外表来看,陈骆旗和学长刘宇直一样正常。
至于内心……我用了三年时间也没看透过学长,若不是那一连串的高利贷和学姐事件,估计我还会继续被蒙蔽。
陈骆旗听说我马上要入职xx集团,表现得十分热情,然我叫他小旗。小旗是建筑分公司的职员,他给我谈了一些关于分公司的事务。尤其是提到了盛唐古街。
“那个项目可能年内就会启动吧,”说到这里小旗显得有点忧心忡忡,“因为这个项目当初是燕少亲自提议的,所以公司内部许多人想尽办法加入投资,没想到突然间燕少就出国度假了,还下令暂时停工,一晃半年都没回来。公司里许多人拼了老底,满以为可以赚一笔,没想到现在亏得饭都要吃不起了。”
表姐听到这里,忙给小旗递了点眼色,示意他不要在我面前谈太多。
但是小旗不以为意,他对我笑笑:“不过现在好了,汪总和秦总他们已经多方打通,争取把项目重新启动起来,毕竟这几个亿的项目,就这样半途而废,实在太过可惜了。”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汪总这个名头,连忙问汪总是谁。
小旗也没有一点隐瞒地意思,爽快地回答我:“汪总是公司的四大副总裁之一,主要分管建筑工程项目。虽然分公司有总经理,但是汪总才是我们这边最大的boss。”
我又仔细想了想,想到我上次去面试,被表姐羞辱的时候。秦总出来,进了一间办公室。据说是那间办公室的主人给他发了简讯让他过去。
当时我还奇怪,秦总已经是xx集团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谁还能一个简讯把他叫过去呢?
原来,xx集团居然有四位副总裁。
说不定叫秦总过去的,正是那位汪总。
我很想问问秦总在集团是负责哪一块的,但是碍于表姐在当前,我直接打听她如意郎君的信息,难免会让她心里咬牙,于是就忍了下来,和小旗谈了一会儿别的事情。
小旗是个热心人,他告诉我,前台一共有四个,每人会配备一个助理。四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