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把手缩了回来,按住自己的心口,惊悚地叫了一声;“秦总!”
秦总愣了一下,随即回答我:“是我。”
我突然意识到反应过度了,因为我已经在秦总眼底看到了一丝不经意滑过的怀疑。
秦总心思深沉,他可能已经在猜我看错了人,但是他面上依然不动声色。
我就急忙放松下来,努力摆出平静的表情,左右看着四周:“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秦总温和的笑着:“你都睡了三天三夜了,要不是医生说你生命体征比较平稳,我早把你转到大医院去了。”
我指了指外面:“我……我还在南川?”
秦总含笑点点头。
他这么一说,我下意识就去摸自己的心口。
这一摸,惊慌再度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的心口上,既没有挂着槐木,也没有藏着印章。
甚至说,我连内内都没有穿!
燕少去了哪里?印章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