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暮只好附和着点头。
邵益阳离开的这天,天气好得一点也不似离别的背景,晴空上一片云彩也没有,碧蓝通透得像一块价值连城的翡翠。
年长的女性雍容贵气、年轻的男士儒雅清秀,在行人匆匆的机场,他们只是万千离人中不太引人瞩目的一对。
邵益阳陪着母亲下车登机。此去欧洲,行程十多个小时,母子一路相伴,免不得有种背井离乡的凄凉。
薛馥回望了一眼机场的繁忙,不禁有些感慨:“不知道下一次回来是什么时候了。”
邵益阳回想起来,自己这次的离开终究是因为感情与商业上的双重失败,还有对那人不切实际的信任,登上飞机的自己,倒像是古代被帝王放逐的臣民,心里也有几分怅然。然而在母亲面前,他却不表现分毫,宽慰道:“妈,瞧您这话说得,想回来的话,我们随时都可以回来嘛。”
薛馥:“话虽然这么说,可是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我们留在这里的人了。”
之于薛馥,邵玉成是牵系她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