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如果,可惜不是我,陪你到最后。
一遍又一遍,这烂大街的歌词,被此时面对着无可挽回的逝去的邵益阳听来,与心里的念头交相辉映,升腾起莫可名状的哀矜。
一行人闹腾到夜深,萧暮有些困废岬纳撤⒗锉漳垦神。邵益阳坐去她身边,听见她手机的铃声:“你手机在响。”
萧暮掏出来,看了一眼,是邵君泽的来电。她挂断了电话,翻了翻来电记录,十来通来电都出自一个人之手,萧暮心想他今天可真闲,。
这么想着的萧暮直接关了机。邵益阳不解问:“跟他吵架了?”
“并没有。”萧暮困倦地嘟嘴,并没有发现邵益阳提起邵君泽时候语调里的不自然,“我还能不能有点自己的空间了?!”
“行行行,当然行”,邵益阳笑笑,揉了揉萧暮的脑袋,“也算是一物降一物,我倒是真没见到几个人敢这么跟他甩脸。”
萧暮想起邵益阳马上就会离开,心里也堵得慌,抓住他胳膊把他从沙发背上拖下来,跟他闹成一团。
邵君泽摸索着找来包厢,看见的正好是两人扭打成一团的模样,暧昧得他脸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