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益阳显然一下子没有适应母亲态度的转变,看着人眨了眨眼。
薛馥随后叹了口气,又续道:“你爸爸知道你不是从商的材料,也没有这个志向,妈不怪他也不恨他,可是妈妈要告诉你,女人都是很现实的,妈妈自己也是。”
邵益阳:“好了好了。妈,我知道,您就是再现实,也是为了我好。”
萧暮正在工作间得心应手地干活,手边电话响了起来,她接起来,程式化地说了一句喂您好,电话那端却传来邵君泽的声音:“萧暮你来我办公室来一下。”
萧暮:“你就不会拨我手机吗?!”
邵君泽:“我不拨通你这个号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公司?”
萧暮:“强词夺理。”
尽管如此,萧暮还是朝着他办公室走去。她刚打开门,猝不及防被邵君泽一把握住手,拉进沙发,压在身下。
几天不见邵君泽,萧暮有点适应不了他这忽如其来的激情,却也由了他去。邵君泽头抵着萧暮的额头,声音轻柔得与刚才电话中的判若两人:“抱歉,我前段时间太忙了,没顾上你,现在终于大局已定,我才能跟你这样的相处。”
萧暮仍旧有些别扭,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