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嬷嬷还没说话,双眼就流出了两行有些浑浊的泪水,一个头重重的磕在了地上,略带哽咽的说道:“主子爷。求您去瞧瞧主子吧,主子吐血了!”
我次奥!我这只蝴蝶没这么大的影响力吧,历史记载乌拉那拉氏不是雍正九年挂的咩!尔芙心里刷起了弹幕,但是脑子却没有停止工作,忙让人扶起了福嬷嬷,又起身取过了四爷的瓜皮帽,接过丫鬟手里的帕子擦了擦手。
“爷。您快去瞧瞧福晋吧!”尔芙替四爷戴好了帽子。轻声说道。
“恩,爷去瞧瞧,晚上就不过来了。你早些歇着!”四爷也被福嬷嬷的话惊着了,拍了拍尔芙的手背,低声说道。
尔芙微微颔首,便看见四爷已经绕过福嬷嬷快步往外走去。苏培盛则腿脚麻利的往前院跑去,似乎是去请太医过府了。
正院。乌拉那拉氏面色惨白的望着院门口的方向,身上穿着一袭藕粉色的中衣,嘴角仍然挂着一缕暗红色的痕迹,看起来真有几分午夜凶铃的感觉。
四爷走的很快。他与乌拉那拉氏相守十余年,他虽然有些不待见乌拉那拉氏这几年的所作所为,但是在心里对其还是有几分感情在的。听说乌拉那拉氏不好了,这心里早就已经乱了。
若不是身边的苏培盛得力。怕是四爷到现在还没有想起来让人去请太医呢!
“身子不好怎么还起来了!”四爷刚一进门,瞧清了眼前跪着的人是乌拉那拉氏,忙俯身扶起,轻声说道。
乌拉那拉氏似柔软无力的擦了擦嘴边的血迹,低声说道:“妾身虽然身子不好,但是这祖宗规矩不能废。
福嬷嬷她居然自作主张的闯进其他主子的院子去找您,还请爷能原谅她!”
“你身子不好,她来找爷,那不是很平常的事情么!”四爷扶着乌拉那拉氏坐在了临窗的榻上,沉声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自打他走进房间的那一刻,他就觉得这事情有些奇怪,而且以往福嬷嬷也不是没有去找过他,可是乌拉那拉氏从未如此兴师动众的又是请罪,又是求饶的。
种种不妥,让四爷心里升起了一抹奇怪的猜测。
半个时辰后,苏培盛已经请了一位太医过来。
太医沉吟片刻,朗声说道:“福晋如今身子不好,切莫多思多想,也该放宽心怀,老臣这就开上几服舒心散,还请福晋按时服用!”
虽然太医这番话将乌拉那拉氏的病情说的很清楚,但是四爷还是没有错过那太医眼中的狐疑,心里留了个警醒,吩咐苏培盛陪着太医下去煎药。
苏培盛心领神会的领了差事,刚一走出正房,苏培盛见左右无人注意,直接就将太医堵在了角落里头,沉声问起了四爷心底的疑惑和乌拉那拉氏的真实情况。
如四爷怀疑的一般,乌拉那拉氏虽然身子不算太好,但是已经没有大碍,根本不可能出现吐血这样子的事情,所以简单的说就是乌拉那拉氏在装病。
不过眼下四爷正在房里,苏培盛也不能将这话告诉四爷,只是交代太医好好煎药,转身回到了房里伺候,给了四爷一个其能明白的眼神。
“爷,妾身这身子算是彻底完了,可是妾身不放心弘晖,还请爷能多照顾照顾他!”乌拉那拉氏颇有几分说遗言的感觉,半倚在炕桌上,气喘吁吁的说道。
四爷微微点头,算是应下了乌拉那拉氏的话,转身瞧着欲言又止的福嬷嬷,沉声说道:“你们主子的身子明明已经好了,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严重!”
福嬷嬷仿佛被人戳到了痛处一般,眼泪华丽丽的流了下来。
让了解了内情的苏培盛,暗叹对方好演技,同时也十分佩服自家主子爷的演技,略带有吐槽意思的心道:这深宅内院,全拼演技阿!
“不许说,福嬷嬷。”福嬷嬷刚一开口,乌拉那拉氏就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厉声喝斥道。
福嬷嬷不解的抬头,看着乌拉那拉氏,但是到底闭上了嘴巴,只是委屈巴拉的低头抹眼泪,那真叫一个闻着伤心,见者流泪。
四爷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看着这对主仆的精湛演出,配合着的说道:“到底怎么回事,有什么事情是爷这个主人家都不知道的!”
“主子,她都已经欺负到你头上了,你为什么还要替她瞒着呢!”福嬷嬷好似忍耐不住了似的爬到了乌拉那拉氏脚边,哭着说道。
“唉,我的身子我知道,我熬不住了!”乌拉那拉氏仿佛倍受打击的坐在了榻上,扶起了还在地上跪着的福嬷嬷,拿着帕子擦拭着福嬷嬷眼角的泪水,自言自语的说道,“可是我还有弘晖呢,我何必在这个时候还得罪她呢,为了我的弘晖,只是受了这么点委屈算的了什么呢!”
“主子……”福嬷嬷哭着扑倒在了乌拉那拉氏膝头上。
看到此时,四爷就算是没有看懂苏培盛那眼神的意思,也彻底明白了。
乌拉那拉氏和福嬷嬷完美的演绎了一出苦肉计,不管是乌拉那拉氏的吐血,还是福嬷嬷的跪地爬行,不过就是给这出戏增加的筹码,让担心乌拉那拉氏身子的四爷有一种被戏弄的感觉。
如果不出意外,马上福嬷嬷就要将乌拉那拉氏不让她说的话说出来了,而乌拉那拉氏则会替对方求情,只是事到如今,四爷却没有了看戏的心情。
四爷突然起身,让原本按剧本一步步来的乌拉那拉氏和福嬷嬷齐齐一怔。
“够了福晋,你是爷的嫡妻,虽然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