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照水扯下头上的珠串,沿水流扔了大半串,这才上了岸。河岸泥土湿软,她刻意一脚深一脚浅地走了一段,才将余下的珠子挂到一株枯树上,又扯下几缕头发,和串绳绕在一块。陆常仪见陈照水这样,也随她一道前行,等再走出一段望到炊烟了,就将长剑自剑鞘拔出,反手插回后颈,长剑收于体内与脊柱相合,顿时消了身形。她又运了内力把剑鞘在巨石上磕碎,作出激战的样子。
陈照水轻轻道:“别这么快归鞘,你得在我身上划一道口子,弄出点血在这里。”她说话的时候仍旧谨慎,特意换上了元岛的方言。
陆常仪道:“捉只野鸡算了。”
陈照水叹了口气:“也对,我忘了这边的人是分辨不来的。”
陆常仪又道:“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陈照水想了想:“谎称遭了水匪,好容易逃出来,找个人家歇一歇,总得换一身衣裳。”
陆常仪见陈照水背后伤口已泛白,稍作处理后便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替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