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市谁不知我赵家兄弟”还真当面前这几位是外地的了。
“我不知道。”花期快人快语的。
谭逸辰顺势摊手,一副现实如此的表情,苏恽任道远也是好整以暇地抱着双臂。这当口,得了信儿的赵镜风风火火地踏了进来,“谁?是谁?在哪呢?”无头苍蝇似的乱嚷,瞄到自家弟弟之后,径直朝这边走了过来。
确实长得挺斯文,怪不得那小傻帽误信他,现在这副嘴脸,真该让她来见识见识,了解了解人世险恶,看她还敢不敢再乱跑。“唷吼~赵哥氨苏恪很“上道”地站起来上前勾着他脖子,搭着他肩,这一招把赵镜、赵锋两兄弟具是搞糊涂了,前者在想他明明没见过这号人物,后者则是想莫不是大哥的什么要好的朋友?
“兄弟们甭愣着啊,咱整点啥欢迎欢迎赵哥。”话音刚落,就见一脚踹翻了桌子,稀里哗啦,声音那叫一个清脆。赵镜反应过来,原来他被摆了一道,颜面何存?呼着身后三个穿着相当犀利的人:“弟兄们,上。”
苏恪的身手可不是吹的,任道远的两下子也不是盖的,谭逸辰的招式更不是耍着玩的,只有花期是个绣花枕头,花拳绣腿,招架不了,被谭逸辰护着向他家男人s:“亲爱哒,救命啊~立马到东区镜子酒吧,不然今晚就甭想上我的床。”电话那头的男人敏锐地捕捉到最后一句,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即刻让司机掉头,呼驰而去。
苏恪,任道远在前面对付着三小混混,权当练手了。花期看的过瘾,还不忘招呼大家:“怕的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不怕的就留下,今儿酒水全免单了啊~”人群被这话给震动了,有吹口哨的,有跳上桌子的,怎一个“乱”字了得。赵镜欲冲上来揪住在沙发上欢腾地蹦着的花期,被谭逸辰挡了,一个击腹别臂,就收拾妥当,花期直拍手叫好。雷霆到门边的时候,看到哥几个正忙活着,调头转身,打算回家。却被眼尖的花期喊住:“雷老大,这儿这儿。雷霆,雷霆……”看样子不理他他就不会安静下来,抚额,只得进门。扫视全场,欲求不满所散发的怒气加上天生的那种非凡气场,一切诡异地定格了。然后,在众人的注目下,雷老大找了个残存的沙发坐下来,“继续。”
赵镜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惊了。雷霆这个在n市无论黑道白道都响当当的人物,看来这些就是“城中七少”中的几位了,心下赶紧盘算着怎么收常
“死缠烂打不是?坑蒙拐骗不是?”谭逸辰揪起那人,“大晚上的想见我媳妇儿是不是?要我去给您接过来给你见?见了想干嘛?”勒住赵镜的下颚,手上的力道随着每个扬起的尾音而加重。这句话就一炸弹,“澎”一声把包括雷霆在内神游的那几位爷的魂魄给拉了回来。
“没,没,我这不是不知道她和您的关系么,当开个玩笑,玩笑。”赵镜哆嗦着。
“玩笑?!很喜欢开玩笑是不是?”阴测测的语气让人发毛,苏恪都不清楚谭逸辰究竟要怎样。
“没,哪能啊,不敢了不敢了。”
“别慌啊,搭讪的时候不是挺游刃有余的么?1放开赵镜,环视了全场,“大家随意,撑开了肚子喝。”
花期家的男人此时闯了进来,身材高大的他锁定躺在沙发上看热闹的花期,旁若无人地开始安抚,抱着他全身检查,“哪个王八羔子惹你了?”
“哇塞,亲爱的,你又会说一个词了哦”花期脑袋里的弦都是乱搭的,根本不在点上,没抓着关键,反惊异于他家纯意大利血统的男人用了个地道的汉语词。
谭逸辰的气场完全被这对活宝给破了,想想罢了罢了,自己也就是来警告赵镜,倒真没想想砸了人家的生计。其他人他管不着,也不稀罕去管,只要叶骁没事就好。于是,吆喝了几位爷:“回了。”率先走了出去,苏恪经过赵镜旁边的时候,拍了拍那位兄台:“我二哥也很喜欢开玩笑的。”那人神经松动以为谭逸辰可以不计较,冽了嘴脸。意料中的反应,补上:“如果你还有玩笑要和他开的话,他不介意封个酒吧,捧个新区长啥的。”撂下这话,威慑力足够。
出了酒吧,谭逸辰车门刚打开,那几人就围了上来,“什么时候的事?”谭逸辰掂了掂手里的车钥匙,作不明所以状:“什么?”眼角一丝狡黠。
“甭搁这儿装傻充愣,咱几个这么大排场,你好好交代。”雷霆左臂架在车门上,闲闲地看向他,苏恪和任道远双手抱臂,愿闻其详的样子,“这种小事叫手下人摆平不就得了,你可得给我们浪费的,哦,五十七分二十秒一个交代,咱看看值不值。”谭逸辰这厮和他们一起的时候玩归玩,却从来没听说过有女朋友,现在一下子蹦出个媳妇来了,不免惹得他们好奇是何方神圣。
“我知道,我知道。是颗嫩草……”花期被他男人抱着回车里,两手挣扎地舞着。
“正解”谭逸辰打了个响指:“回‘微热’”
“微热”是花期的酒吧,男人抱着他熟门熟道地进去上了直通三楼vip房的电梯,几个人在后面看着被扛在肩上的花期,都见怪不怪了,视若无睹地进了专属包厢。
谭逸辰含了一小口,眼珠转动,一一掠过三人,下咽,“嫩草是你小姨子。”
雷霆稍稍顿了一下,反应过来,“她?”两人隔空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