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在忙什么?”季雁书为她抱不平。
听说严定康只来看过妻女几回,每次都待不到十分钟,又匆匆忙忙走了。或许真如报上所言,那个不负责任的家伙,正巴不得和杨家撇清关系呢!
“忙……忙着为小璃儿布置新房啊!我老公说,要把客房改成育婴室,然后他就要搬回主卧房,恢复正常的夫妻生活。”
老公?
这个亲匿的称呼对季雁书而言,简直刺耳至极!
虽然他希望她快乐,也祝福她的爱情能修得正果,可一听见她将重回丈夫怀抱,他的心就像被战车辗过后、又扔进醋桶里浸泡,既痛且酸。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
微微的咬牙切齿声,挥发出浓浓的醋味。而握着婴儿床的大掌,也几乎快把那根木头捏碎。
?”感受到他内心的愤懑,杨晶晶小手覆上他紧绷的掌背。
天哪!她多想减轻他的痛苦——如果她能够的话!
深吸了一口气,季雁书缓了缓翻搅的情绪。
“对了,产后四十二天还得复诊一次,看看伤口复原的状况,你要不要找个时间来医院一趟?”
“那……我是不是可以在家里检查?”她支吾说道:“我的意思是……择期不如撞日,如果你有时间的话……”
“当然有时间!”他从未拒绝过她,不是吗?
轻颤的红唇含羞带怯地吐出大胆的暗示,“还有,这次我想做个……更彻底、更深入的检查。”
“晶晶?”季雁书狂喜地抱住杨晶晶,急切地想从那张小嘴“求证”她的所言算不算是一种“性邀约”?
而杨晶晶热情的反应,也印证了季雁书的揣测。
藕臂紧紧攀着他的颈项,她伸出丁香粉舌迎战他的挑衅。双方如火如荼地缠斗着,像是两军对峙,谁也不甘示弱,直到他们差点不能呼吸,才恋恋不舍地松口。
“这里可能不方便……要不要回我的房间去?”她娇喘吁吁,两颊绯红似彩霞。
“全听你的。”季雁书目光如炬,难掩炽烈的欲火。
天知道他多么渴望这个女人,只要她还肯施舍一些些的热情,就算要他当街裸奔也无所谓。
拢理微乱的头发,她佯装镇定地走出育婴室。
他们相偕上了楼梯,以为没人瞧见,却不知回廊的转角隐藏着一双忧心的眸子以及无言的叹息……
甫合上门,季雁书就迫不及待地将杨晶晶拦腰抱起,直奔那张粉色大床,延续方才的热情。
两人像是饥渴已久的野兽,互相吞噬,也餍足彼此,拥吻的同时,他们帮对方退去了衣物。
她的倒简单,晨褛一拉开,就是丝薄的连身睡衣;他的可麻烦了,领带、衬衫、皮带、长裤……
杨晶晶愈是心急,就脱得愈慢。
“我来!”感觉她慌拙的十指快失去耐性,他干脆自行动手。
光瞧那副匀实的胸肌,她就心鹿猛撞了,当他脱到仅剩内裤,精悍的腰杆下隆起惊人的幅度,更让她猛吞口水。
“我看你好像恨不得把我‘拆吃入腹’的样子。”她丰富的神色变化,令季雁书莞尔。
小脸臊然一红,“谁教你这么有料。”
难怪猛男秀会大受欢迎,欣赏身材一流的男人宽衣解带,果真是无上的视觉享受。
“有料的人是你吧?”他偎靠而下,撩抚她丰腴的sū_xiōng。
“嗯……”禁不住他的挑逗,她娇佣地喃吟,蓓蕾顿时硬挺,háo_rǔ也胀得更加壮观。
缄封那似是邀人享用的朱唇,他贪婪地汲取属于她的芬芳。
其实他才想将她一口吞掉呢!但又觉得这道极品的美食,理当慢慢品尝才是。
两条火舌正难分难舍,杨晶晶突然将季雁书翻转过去,趴压在他身上。
“今天,就由我来服侍你。”脱下他的内裤,她雾般的水眸透出一抹哀伤,“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偷情了,我希望让你留下美好的回忆。”
“晶晶……”说分手,他同样不舍。
但见佳人媚眼一挑,俯下芳唇轻啄他赤色的昂藏,这令人震撼的举止,瞬间冲散他胸口的酸楚。紧接着一股酥麻的战栗从下体传导而来,让他忍不住低吟一声。
“唔……”
毕竟是第一次主动,杨晶晶只能从季雁书所给予的经验,去揣摩如何取悦对方。她一路吻舔而下,舌尖先扫过两颗龙珠,再溯根而上,在光滑的茎端回绕。须臾,那顶上的小孔随即溢出透明的水珠。
,你湿了……”
她像涂抹口红似的,沿着唇线沾染他的晶露,然后粉舌一刮,将那层湿亮卷入嘴里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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