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恩”

“要在一起？”

“恩”

“想好了？”

“恩”

“行吧，反正你跟别人在一起也不会快乐”

“恩”

我穿上何合的泳衣，潜伏在苏木恒的游泳馆里面，下午他有一节课，教在他们那里打工的人如何应对紧急情况，男孩子的福音啊，都是半大不大的学校兼职还有会水的人，年龄都在25岁以下。我紧紧挨着墙壁，听他在说在这里工作不允许发生任何感情纠纷，只能看，能救，能帮助，不搭讪，不调戏，不乱来。违者一月无工资，再不聘用。我偷偷的伸出头，看着苏木恒背对着我，穿着长腿泳裤还套个防水大裤衩。七八个男生像哥们似的谈笑风生。

“那个，哥，我能问个问题吗？”

“可以，随便问，只能是馆内的”

“我们到时候穿什么啊，跟你这样保守还是我们这样穿个泳裤呢”

“穿泳裤”

“那你穿成这样训练我们吗？”

“过会会有教练过来教你们”

“不是，哥，其实我们就是奇怪，你泳裤外面为啥还要穿个大裤衩”这哪是训练啊，根本就是玩，苏木恒也跟着笑笑说道“因为我没有生殖器官，不美观”嬉笑的声音停了下来，我呆呆的从水里面站了起来，真的没有了？因为我的出现，全部的目光转移到了我的身上，苏木恒转头看着我，下一秒他像只青蛙蹦到水中，捧着我的脸，左看右看，又搬着我转了一圈“阿暖，阿暖，你是阿暖，阿暖”不停地叫着我的名字，把我抱在怀里，又看看我，再抱到怀里

“你真的没有了吗”我伸手向他的下身摸去，他一把抱起我放在垫子上，拉着我的胳膊腿看了一遍

“你看什么呢，有你这样当着员工的面看美女的吗”

“你没事就好，怎么还多了几个疤呢？”

“看出来了？”

“我们去外面……你们先呆着，教练一会过来”抱起我就走向休息室，给我擦着头发问我“还走吗？”

我摇摇头，他在后面笑出了声。我鄙视的转过头看着他，拿起毛巾摔在他的身上。

“够了，小人得志的笑就收起来吧”然后我拉着他的腰带伸头往里面看去

“羞不羞啊，看什么呢”

“你知道我看什么，还有吗”

我们两个盯着彼此，他难为情还有些沙哑地说“有”

“你不说没有了？”

“我想你陪我去，我一直在等你回来，等你说不爱我，等你幸福”

“过来我抱抱好吗？”

我抱着他，隔着大裤衩摸他“我们曾经有一个孩子，在我还不知道他是男孩是女孩的时候就走了”

“没关系，你不是不喜欢小孩吗？没了就不要，以后也不要”

“你不问问我怎么没的吗”我感觉到他的变化，然后更用力地抱着我“我不小心得了重感冒，乱吃了药……你有感觉了？”

“恩，对不起，乖，松手”

“我认识了一个男的，人很好，我们交往了半年，在床上我叫了你的名字，结果我们就分手了”我抬头看着他，他倒是比我先留下了眼泪“怎么？听到我跟别人上床不开心了？”

“阿暖长大了，但是阿暖是最好的，有没有受到伤害？”

“没有，阿恒，我们两清了，我也不干净了”我环上他的脖子，想要亲吻他

“我能吻你吗？”

我点点头，然后我们吻了好长时间“你还能给我幸福吗？”

“我忘了吗？我只给你幸福”

“那性福呢？”

“我是你的男人啊，你说留我们就留，你说那掉我们就拿掉”

“我们……”

“我们结婚吧”我看着在狭小休息室里面，抱着我，只要我来就张开双臂迎接我的这个男人，深深在他的嘴上吻了一口

“这事你跟温大人说，他说再见到你要打断你的腿”

“没关系，我的这些资产也够你生活的了，打死我也行”

“阿恒，我遇见很多像你的人，但都不是你。”

“有我就够了，干嘛还要像我的人，没了我也会让你好好生活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