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真正到了帝都,到了表哥家里,辛竹筝心中的震憾犹未平息,一双眼睛觉着都不够用。屋里这么些漂亮的说不上名子的东西,还有表哥一家人身上的那种形容不出的高贵仪态,辛竹筝心里又是羡慕,又觉自卑。
一家人说了会儿子话,眼瞅着就到晌午了,宋嘉言温声道,“祖母,舅婆、表叔、表姑远道而来,眼看就要用饭了,不如我先带着表姑去梳洗一番,也叫表姑看看我们的院子,以后长住呢。”
宋老太太笑,“对,对,你带着筝儿去吧。”又对辛竹筝道,“言丫头是你侄女,你长她两岁,你们年岁相当,做个伴儿吧。言丫头早把屋子给你收拾好了,筝丫头,你瞧瞧去,若还缺什么差什么的,跟言丫头说啊。”
辛竹筝小声道,“肯定样样都好的。”细长的眼睛望向宋嘉言道,“麻烦言儿了。”
宋嘉言拉起辛竹筝的手,笑道,“表姑,以后咱们一道吃一道住,总这样客套,怪累人的。”说着,拉着辛竹筝去了自己的院子。
宋嘉言虽小辛竹筝两岁,不过,不知是宋嘉言自幼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