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竹筝道,“那宅子便不卖了,就把地卖了吧。”
“是啊。”辛竹笙道,“祖屋不能卖。”
辛老太太是个没主见的人,辛竹笙一时也拿不定主意,于是,便是辛竹筝拿主意了。
宋嘉让稍稍知道些经济,这辛家庄离帝都并不远,他们骑马两日就到。既有百十亩地,宋嘉让觉着,倒不如租出去,以后每年吃租子,哪怕银两不多,也是个细水长流的事。这一下子卖了,所得亦不过几百两银子而已。
宋嘉让刚想建议一二呢,方管事却给他使了个眼色,宋嘉让便没有说话。方管事垂手道,“既然舅老太太这样说,不如便将此事交给奴才,奴才着人留下将事情处置好,容后再跟舅老太太回禀。舅老太太看,可妥当?”
辛老太太至今犹不习惯这些大户人家下人文绉绉的说话,她有些紧张,连连道,“好,好,麻烦了。”
方管事恭恭敬敬地,“是奴才的本分。”
宋嘉让道,“舅婆,这里的事让方管事来办,不如咱们先回帝都。家里祖母、父亲都惦记着舅婆、表叔和表姑呢。”
辛老太太点了点头。
辛永莲忙道,“侄孙儿头一遭回来,咱们这里没什么好的,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