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言问,“爹爹觉着姚国公世子很蠢么?”她一直觉着,景惠长公主这样的女人太让人难以忍受了。
宋荣道,“虽然驸马不可议政,但,驸马的儿子是可以参政议政的,而且,尽管爵位不高,公主之子是可以赐爵的。为侍妾与公主生分,难道不蠢?不要说那是公主,但凡主母,管束侍妾也是应有之责。说重一些,这就是宠妾灭妻。听说姚馨的事情发生后,姚国公世子还跑到长公主府要勒死自己的亲生女儿,简直可笑至极!”宋荣讥诮道,“这种人,也就是他娶了公主,不然,世子之位不知道能不能保的住!”
“别人都说景惠长公主跋扈,在我看来,长公主嫁他真是糟蹋了。”宋荣提醒女儿,“便是日后见着景惠长公主,勿必要恭敬。上次是她不提防,你又年纪小,才叫她吃了亏。这个女人,是个厉害角色。”否则,景惠长公主如何在这种不利于姚馨的情形下,非但为女儿定了亲事,甚至还争来了一个县主之位。
宋嘉言连忙应了,道,“我哪里敢不恭敬,都怕她会报复我呢。”
宋荣一笑,“不会现在才知道怕吧?”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有些事,怕也要做啊。”
“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