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说那些话激我,算了,算了,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别气了——气坏了身体,我心疼——”
“就是你的错,就是你的错!我今个本来心情挺好的,可你呢?你冲我发火,你骂我,你凶我——”原本就委屈的很,再加上他这一软一劝,酒一烧一烫,我就娇了起来,努力压着的泪儿,就这么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妃儿,你别哭呀!”我这小泪一流,童谣急了,捧着我的脸,心疼、自责——一个劲地柔声哄劝着,“别哭,你一哭,我心都碎了——”
焦急的诉述,无助的神情,朦胧的双眸里竟然写满孩子般的慌乱----
记忆中,我似乎从未在童谣面前流过泪!
连撒娇使小性子的机会都少的可怜,可今,我非要让他明白一个道理,我不是没有脾气,只是懒得对你童爷发脾气!
我虽然好欺负,可也是一货真价实的女孩!
我也会伤心,也会难过,也会疼,也会掉眼泪。
事后,童谣回味我当时的样子,狠狠地啄着我的唇:我tmd真见不得你流泪!看你那样,心跟刀割似的!疼,疼的揪心挠肺——
“你们都欺负我!”我这人就是上赛,就是矫情,就是蹬鼻子上脸。
“我的姑奶奶来,怎么好好的,就哭了撒!”旁边看戏的人也惊动了,手忙脚乱了起来。
“就是,我们哪敢欺负您呢?”
“我的小祖宗,别哭了——”
“你刚才笑了,你在笑我!”我也不扯着嗓子哭,只是小声地呜咽着,吸吸鼻子,指着刚才笑场的元丰,有些娇气有些倔强地控诉着。
你们不是想看我耍赖吗?今就如了你们的愿!
被我指名道姓的元丰赶紧叩首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没憋住!我不该觉得你斗气鼓腮的摸样好笑——哎呦——谁砸我——寒凡你大爷的——”
“妃儿,不哭了,他们知错了!他们以后再也不敢笑你了!”童谣勾着我的腰坐回沙发上,将我圈在怀中,小声地劝道。
“你走,你走,我不想见到你,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娶你的媳妇去吧!你想娶谁娶谁,爱娶谁娶谁!我稀得管你!”我推他,咬着下唇,小声地啜泣着。
我这样说不是因为吃醋!
就是觉得心堵着难受,若不是因为这事,他能这么难缠,跟我制气吗?不能!
“别哭了,宝贝!我不结婚了,我谁也不娶,谁也不娶,只陪着你好不好,好不好?”童谣将我散落的长发拢在一起,露出我挂泪的脸颊,用鼻子蹭着、磨着,勾起我的下巴,一点点地吻过我的眉、我的颊、我的唇、像是对待易碎的娃娃,那么的呵护,那么的宝贝——
“不好!你骂我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你才是白眼狼,你全家都是白眼狼——”我得理不饶人道。
我今确实有些压抑,反正人也丢了,趁他愧疚的时候,就一次发泄个够吧!
“是是是,我是白眼狼,我们全家都是白眼狼!”童谣顺着我的话附和着,拍着我的背部,哄劝着。
“不是,你不是白眼狼,你是白眼狗,你咬我!”指着嘴角流血的地方,不依不饶道,“你看,都流血了,都流血了——”
娇声蛮语,红唇嘟起,怎一个媚哦!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疼吗?”抬高下巴,舌尖舔过,痒痒的、酥酥的——
“疼,疼死了——”我鼓着腮帮,泄愤地说。
“那你咬我,你咬我好不好!”他凑上唇来贴着我的,让我咬。
“不咬,我不是狗!”歪头,撇嘴。
“好,你不是狗,我是,我是——”童谣继续附和着我的话。
从朦胧泪眼中看到元丰他们,都是一脸的震惊和惶然!
他们见过乐观开朗的我、温柔大方的我、妩媚性感的我、率性天真的我,可哭泣的我确实第一次见。
确实震撼了!
这样的童谣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当然我也是!
童大公子,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这般柔情似水,呵护唯诺了?
果然,小言说的不错,眼泪这东西就是好使。
因它,铁骨都柔情了,英雄都狗熊了。
“那你是狗,你坐这干嘛?你没看见酒吧门口牌子上写着,狗和童谣不准入内!”说完这句,我就后悔了,好像有些过了。
果然,温柔可爱的童谣飘走了,霸道野蛮的童谣复活了。
暴吼都省了,直接钳住下巴----一吻封喉!_
要命哦!我的气还没全消呢?他老人家还真没耐心,没风度。贴着我的唇,吻的是炙热火辣,霸道缠绵,越吻越挑逗,越吻越炙热,刚哭过的我来不及换气,一个把持不住,呻吟出声----
我的脸煞那间红若血滴。
小狗日的!再不住嘴,真的要‘浴火焚神’,血溅酒吧了。
“嗯——童谣——”终于,我娇啜着喊出他的名,睁开迷离靡艳的眼,想看清他漂亮的容颜,却被他再次咬住唇,狠狠地啜吸了两下,按着我的脑袋埋进他的怀里。
“妃儿,妃儿——”他在我耳边一遍遍地唤着,拥着我的腰紧紧的,仿佛要捏碎般,“你吃了我吧,吃了我吧!”
我深深地扎进他的怀里,汲取着属于他的味道,将冰冷的泪擦在他的胸口,许久方才闷声闷气地说,“不要!人肉酸!”
“谁说人肉酸?你又没吃过!”童谣松开扣在我脑袋上的大手,我仰头,“你怎么知道不酸?你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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